景洛泽突地松开掐着夏雨岑脖颈的手,抱起她走进内室,猛地扔在床上。
龙榻上铺着顶好的蚕丝被,但夏雨岑还是被砸的浑身生疼。
她看着景洛泽越发狠厉的目光,心中没来由地害怕,下意识地朝后缩。
却猛地撞上身后的墙面,再无退路。
夏雨岑惊慌地看着景洛泽,越发惶恐,双眸渐渐浮起泪花。
景洛泽看着夏雨岑一脸的无辜和畏惧,面上不住地冷笑,一把捏住夏雨岑的下巴,开口嘲讽。
“这时候知道害怕了,下药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夏雨岑,你以为朕忍得了你一次,还能忍你第二次吗。你想要的,朕一定满足你。”
夏雨岑看着离她越发近的景洛泽,不住地摇头,晶莹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
“不,不要,洛泽,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说着夏雨岑一把抓住景洛泽襟前的布料,不住地哀求。
她从来没见过这般暴虐的景洛泽,在她印象里,景洛泽一直都是温和的。
但是她却忘记了,景洛泽不管如何,终究是个帝王。
景洛泽一把挥开她的手,伸手扯开她的腰带,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刺进夏雨岑的眼瞳中。
“自己做的孽,跪着也得还干净。”
夏雨岑身上暗红色的布料被景洛泽粗鲁地撕开扔在地上,丝毫不留情面。
她眼中渐渐浮现出绝望,随后便被怨恨替代。
她夏雨岑总有一天,要把自己受过的屈辱,全部加倍还回去。
翌日清晨,夏雨岑醒来的时候,景洛泽早就没了身影,她身侧的位置一片冰冷。
夏雨岑呆呆地望着床顶繁芜的刺绣,过了许久,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她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样。
趁着景洛泽还没回来,她要尽快离开。
昨晚的景洛泽,实在是太恐怖了,夏雨岑这会儿想起,都觉得害怕,浑身颤抖。
一层又一层地艰难套上衣裳,夏雨岑伸手掰开朝圣殿的门,只见润雨就站在门外。
润雨听见开门声,知道是夏雨岑出来,屈膝欠身,随后赶忙上去扶住夏雨岑。
夏雨岑感觉,如果没有扶着她,她应该随时都有可能跪在地上。
而匆忙回到凝萃宫的夏雨岑,完全忘记了去收拾那碗鸡汤。
景洛泽下朝之后,就带着夏思瑾进了朝圣殿,从书桌下拿出那只藏在黑暗中的碗。
“拿回去查查吧,里面加了什么。”
景洛泽看着那只碗,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夏思瑾瞥了他一眼,拿起碗嗅了嗅,调侃他到。
“生活挺滋润啊,晚上还有人送鸡汤来。”
景洛泽没接话,眼底却是突然卷起一阵风暴。
夏思瑾蓦地一怔,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见过景洛泽这般生气。
突然想起今日进宫的时候,听箐藤跟她说的传闻,心下明了了几分。
今早进宫的时候,箐藤告诉她,宫里都在传,昨夜夏雨岑从陈贵妃手里抢了景洛泽,最后还直接宿在了朝圣殿。
但是今早起身上朝的时候,景洛泽却吩咐底下的人,今后不准夏雨岑再靠近朝圣殿。
现在景洛泽让她去查鸡汤里被加了什么东西,夏思瑾隐约觉得,昨夜夏雨岑又给景洛泽下药了。
想到这里,夏思瑾轻笑一声,放下碗,朝着景洛泽扬了扬头。
“手伸出来,给我把把?”
景洛泽看着夏思瑾,敛去眼中的风暴,迟疑着把手伸出来,瘫在桌上。
夏思瑾眯了眯眼睛,冰凉的指尖就触上了景洛泽温热的手腕。
“伤身了,回头我让箐藤送个方子来,服三日的药,好生养养。这几日,就自己睡在养心殿吧。”
夏思瑾说话时,没有刻意去强调哪个字,但在说到“自己”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瞟了他一眼。
那意思就是,这几日就别召人侍寝了,身子养好了再说。
收回手,夏思瑾盯了眼那只碗,淡淡开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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