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温水煮青蛙,那我们必然要让他慢慢慢慢地死去,这水热起来的第一步自然就是那个吏部了,若是没错,我们自然也拿不到把柄反而还会打草惊蛇,他们既然要欺上瞒下,肯定就做得异常严谨,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是假的就一定能找到破绽。洛轩,你说我们此番要怎么做才能一举拿掉丞相的一支命脉,而不是惊了这条蛇?”
本来以为夏思瑾会说出一些她的见解,却没想到她会反过来问他,反应了瞬间景洛轩便开口接到:“我会告诉你,肯定就有了证据,但这些证据还不够充分,也不够我们扳倒吏部这面墙,所以我们还需要更加直接的证据。”
“这样啊,那就只有亲自去抓抓这个证据了,不知道那些贪心的鸡把证据藏得够不够好。不然太容易抓到的话,我这只黄鼠狼可就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说着说着夏思瑾又兴奋了起来,眼里闪烁着野兽看见猎物时才会有的光芒,仿佛待宰的羔羊已经摆在了跟前一般。
景洛轩不禁打了个冷颤,向后缩了缩,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上次夏思瑾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他死得有多惨,不过还好这次要惨的不是他,想到这里景洛轩松了口气却还是后背有些发冷。
察觉到景洛轩的惧意,夏思瑾收起脸上的神色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略带不满地瞪他一眼:“我有那么吓人吗,不就是那年我回京的那几天整了你,至于害怕到现在吗,而且你当时不是也就只是罚跪祠堂抄经书三遍吗,干嘛搞得我会吃人一样。”
顿时景洛轩眼睛瞪得老大一脸难以置信地跳出来,满是愤怒地指着她控诉:“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叫只是,你知不知道宫里的那些死老太婆给我的那本经书有多厚一本,你倒是第二天就拍拍屁股,你知不知道我在那里跪了几天,手都要抄断了才把三遍抄完!”
夏思瑾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缩着脖子,“嗤嗤”笑了两声又重新昂起头回嘴:“那是你自己笨,不会装晕装病躲一躲啊。”
“你你,就你一个人聪明啊,你以为我没试过,那些个死老太婆说等着我病好了还要继续抄,结果我愣是在那里跪了五天才抄完,要不是我身子骨硬朗早就昏死在那里了,你居然还好意思和我提这件事,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亏我还那么疼你。”
景洛轩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夸张的倒在椅子上,窝在里面一副被伤得不浅的样子,夏思瑾见状有些不忍心的伸出手指戳戳他。
“别管我,让我一个人疼死算了。”景洛轩一把挥开她的手,一副小怨妇的表情窝在那里。
手被打开,夏思瑾顿时就不满了,腾地站起来插着腰怒瞪着景洛轩:“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这么小气,我不就是拔了那个什么妃的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然后你替我挨了罚,至于吗!谁让那个欠揍的女人在背后阴我。”
说到后面夏思瑾也没了脾气,哼了一声重新坐会椅子上,头转向一边一副生气的模样。
景洛轩被夏思瑾惹得顿时炸了毛:“你说那些是花花草草,你是不是给我装傻。那些都是当年凤栾国送来的蝶心兰,总共只有几株,父皇赏给那女人,好不容易给养活了居然全被你拔了,你拔就算了,玩完了居然还全部扔到我园子里来。我到底是欠你的还是怎么的?”
夏思瑾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好吧她承认她当时是故意的,毕竟她也不知道这宫里的嬷嬷会那么狠,但是谁让景洛轩说他要去学什么什么不能陪她玩,她好不容易才回去一次能待个几天,谁知道这厮居然不领情,她这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来整他。
“你坐下,吼什么嘛,我不是和你道过谦了嘛,我又不知道那些嬷嬷那么凶的,况且谁让你当时不陪我玩的,我一个人好无聊。”
“你一个人无聊,结果你走了以后我都没法聊了。当初你走的时候给我笑得一脸诡异,搞得我直发毛,一脸莫名其妙,后头被罚的时候我才知道你是在这等着我呢。算了,看在都过了这么久了,就不和你掰扯这件事了,没有下次了啊我告诉你。”
“要是有下次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夏思瑾转着眼珠嘴里嘟囔着,景洛轩听到她的嘟囔,瞟了她一眼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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