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志村团藏眼眸中闪过一抹诡谲光芒,“只要你乖乖听我安排,他就会很安全。”
川风深深地看了志村团藏一眼。
他没“报告给火影”这种蠢话,猿飞日斩是看好伊鲁卡,但能为伊鲁卡做到多少呢?
川风不知道,他也不敢赌。
正在此时……
须佐能乎中的鼬,双目圆睁。在他身旁,被富岳重创的带土,面具下的眼眸,也无比愤怒。
两个影级强者,被根组织的一群杂鱼逼到这种地步?
没有了黑暗行之术,带土和鼬,将再无束缚。
“啊,没有幻术卷轴了。”
“该死,那个大怪物动了。”
“那个面具忍者在我这。”
“不,他在我这。”
根组织忍者的哀嚎中,局面成了带土和鼬一边倒的屠杀。
鼬冷静而理智,他知道,杀了这些人,川风在木叶的日子将会更好过些。
带土的神色则很疯狂,川风不懂他和木叶有什么深仇大恨,总之狠辣地像个屠夫。
这样的疯狂下,有人藏不住了。
“停手吧,两位!”
苍老的声音中,一袭白袍的猿飞日斩出现在宇智波聚集地。
他深深地吸了口烟袋,烟雾缭绕中,缓缓道:“鼬,还有晓组织的这位,忍界很大,我们未必是敌人,不是么。”
他身后,暗部忍者带着动物面具,浑身肃杀气息。
一手萝卜、一手大棒!
这就是猿飞日斩,他会维护木叶的稳定和平衡,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他就会出手维护木叶的这种平衡。
木叶谁都可以牺牲,他也可以。
也许是牺牲的人太多了,川风喜欢不起来。
听了猿飞日斩的话,鼬停下了手。
带土看了半空一眼,木叶的封印灿若繁星,暗部忍者背后,也一样背着黑暗行之术的幻术卷轴。
如果他和鼬两人,他觉得还能尝试一下,但鼬会出手么?
他看向鼬。
鼬看向了川风。
川风摇头。
他一直不认同鼬的选择,他厌恶根组织,但只是针对志村团藏和根组织,消灭木叶的忍者,只是在增加以后的敌人,毫无意义。
见川风摇头,鼬停了下来。
他走到猿飞日斩身前,先是深深地鞠躬。
川风听了几句,无非是些“对不起”、“忏悔”、“就让我背负一切,和川风、佐助没有关系”之类的话。
川风嘴角抽搐。
宇智波家族的人,都那么喜欢自我牺牲么?
他着急去寻找伊鲁卡,没听完就离开了。
如果光明需要陷入黑暗才能获取,那这就不是光明。
最终,事情的结果被纲手告诉了他:
神秘面具男和鼬一起离开了,猿飞日斩封锁了宇智波聚集地,事实上封不封也无所谓,因为只剩下宇智波佐助一个人了。
鼬的名气越大,他在木叶的生活越好。
鼬离开后……
川风将宇智波佐助带到了新宇智波,然而这孩子经历大变,鼬的月读下,整个人都受到了惊吓,竟在新宇智波待了没两,主动离开了。
川风没阻拦。
他能感觉到,佐助和新宇智波家族的格格不入。
虽然新宇智波家族还有大量的宇智波族人,但佐助表现得,还是像个全族被灭的孤儿。
川风仿佛看到,佐助和原本故事中一样的结局,至少眼下的开始实在是太像了。
分身乏术的他,和鸣人诉了佐助的凄惨遭遇,同样被排挤的命运,让两个人在忍者学校相爱相杀。
每次,经历了剧烈的动荡后,木叶总有人能够站出来,拨乱反正,让木叶重新恢复和平。
川风的生活,似乎也回到了正轨,
然而,只有川风知道:不是的,不是的,伊鲁卡他还没有救出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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