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又问了一个问题:“皇上,您的右腿还疼吗?皇城不如西南干燥,天寒湿冷的,定要注意些。”
“啊……不怎么疼了,难为教头还挂念着。”
“怎么能不挂念,若不是您当时将我从狼口中救下,也不至于被头狼伤了右腿。”
教头说得十分认真,但隐并不记得凌越碰上过这回事,只好顺着他说下去。
“教头不必介怀,孤有些乏了,没别的事就先退下吧。”
见隐赶人,教头便识趣地行礼告退。这出宫的一路上,他都在想一件事。
真正的凌越在哪里?做什么去了?真如那人说的去风玄国了吗?
方才教头故意说凌越的右腿有伤,其实是伤在左腿。故意说凌越是被头狼咬伤,其实是被野熊抓伤,而且并非是为救他。
眼前的“凌越”并未反驳,又急着赶他走,一定是假的。
教头不敢深想,也想不明白。凌越带他们从西南入皇城,就是为了抢了江山,然后再送给外姓人?
南蛮若是真的攻打西南,以现在留守的兵力,根本经不起他们那舍生忘死的冲锋。
若是真的,他只想回去西南浴血奋战,而不是在这浪费时间。
怎么办……
还留在玉阳殿里的隐,同样十分烦躁。手里的兵书早被他摔在一边,教头的第二个问题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凌越去风玄国的目的是卖国?为什么?而且偏偏是风玄国……
隐的脑海中突然响起楚临天那日在佛堂内说的话:你当真以为他稀罕这江山吗?他从头到尾要的就是那一个人罢了。
他原是不信,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但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凌越竟然始终是绕着她在活着。
是他看错了人,凌煜其实才是那个最适合做皇帝的。自己的主子,终究逃不开一个情字。
隐推开殿门,日头已经挂得很高,明亮的光线耀眼地让人不敢直视。
他低下头,突然看见阳光下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影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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