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叫江蓠,叶星移会觉得有点奇怪,她选择了叫师姐。
她乖巧地叫了一声:“师姐!”
江蓠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第一次办画展,紧张是不可避免的,平常心就好!”
“嗯。”叶星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她咬了咬唇瓣,还是决定直接说比较好。
“师姐,那天宴会上,你跟陆润离开后,有发生什么事吗?”
江蓠仔细看了她一眼,皱眉问:“我和陆润吗?那天我和他也没聊一会,他就走了。没发生什么别的啊?倒是你,问这个做什么?”
想到一种可能后,江蓠马上又问:“是不是那个衣冠禽兽对你做了什么?”
她记得中间有段时间,大家都找不到叶星移,难道?
叶星移忙摆手,解释道:“不是,是我和萌萌都很担心你。”
为了表明自己的可信度,叶星移将钱萌萌也给扯了出来。
江蓠更加疑惑了,问:“好好的,你们担心我做什么?”
“其实是你和林秋末林师兄。”叶星移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又看了一样屋里的林秋末。
江蓠也顺着她的视线,一并看了过去。
漂亮的眼睛里有光芒闪烁了下,很快被她掩藏了起来。
“谢谢你们关心,但也不要乱想,我和他没什么。”
她这话说出来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让别人怎么相信呢?
记忆回到那天宴会上。
江蓠像个真的导游那样带着陆润欣赏那些画作。
这个陆润用衣冠禽兽来形容,一点都不侮辱他。
他有的是办法做到在不碰你的情况下,用言语、眼神让别人心甘情愿地听从他的话。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她暗恋林秋末,言语间拐弯抹角地触碰她的伤心处,三言两语就弄得江蓠哭了起来。
然而再次试图灌醉她。
如果不是林秋末就来了,她想着这回她真的很有可能跟着陆润走了。
她听着林秋末和陆润针锋相对,心里很甜蜜,觉得他是在保护自己。
可能是因为喝多了酒,脑子糊涂了,陆润离开后,她就扑到了林秋末的怀里,告白了。
而林秋末只当她喝醉了。
其实她知道自己没有喝醉。
她就是想借这酒精更亲近林秋末一点。
林秋末看她醉了,便想先送她回家。
现在想起来,江蓠都觉得那时候她可能是疯了。
林秋末送她回家的时候,她不甘心就那么结束了,将他推倒在床上,强吻了他。
而林秋末做的只是将自己从他的身上推开,盖上了被子,然后离开!
第二天,两人都十分默契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可毕竟是真的发生了的。
所谓“旁观者清”吧,当事者都没意识到,只有他们身边的朋友发现了不对劲。
江蓠讲思绪收了回来,苦笑了一下,抬头一口将红酒给闷了。
然后说:“时间差不多了,走!我送你回家!”
“啊,哦,好!”
叶星移的打探消息彻底失败。
“老师,时间不早了,我和星移就先回去了,后天画展见!”
江蓠只是在学校里听过赵老的几次讲座,但因为尊敬他老人家,一直保持着老师这个称呼。
赵黎世老先生点了点头同意了。
他睿智的目光看向叶星移,重点看了眼她手上握着的话筒,说:“放心吧,你这副画绝对会让后天参展的人大吃一惊的。”
“谢谢老师。”
“这副画有名字了吗?”赵老问。
叶星移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有一个。”
名字在画成的那天晚上,她就想好,只是觉得听起来可能有些俗,所以没好意思说。
“什么名字,说出来我听听,我帮您参考参考。”赵老很好奇,一副好画都应该有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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