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在唐索琪开口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我和她现在没有什么的。”
他不是心虚。
不,他也有点莫名其妙的慌张。
他甚至忘了先问问为什么叫时遇过来。还好忘了,不关心未婚妻的死活先问前任为什么被掺和进来简直是死罪一条。
至于唐索琪的冷静自持,其实他没有多大问起的兴趣。他很明白,唐索琪的背后有故事,或者说他也清楚,这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女孩子其实内心比时遇要强大很多。
唐索琪不是在蜜罐里长大的。这是沈观林认识她一个月以后就得知出来的结论,她只是懒得跟人诉苦。
沈观林很明白,有些事情如果自己多问了,其实以他的条件但是很有可能招不到这么年轻多金且又漂亮善解人意的妻子。
在北方这个飘雪的城市里,虽然他,时遇,唐索琪都是外来人,但是唐索琪可以抱着布偶打打麻将也能顺利维持着每个月这里玩玩那里耍耍,就已经是无声的胜利了。
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有多少人在这座城市里,努力工作996也罢都只是为了那么点房租水电殚精竭虑。
所以,只要自己作为男人的底线没有被打破,沈观林愿意在某些外人看不到的事情上,保持不知情的状态。
时遇哭到眼睛模糊,脑袋沉沉才想起来,完了,手机没电了拿什么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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