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就真的那么像练剑?”何伍对着狗吃屎形态的秦田喊了一句,一旁原本练剑的何允儿停下了练剑,将目光看向这个秦田。
早就感知道的何允儿,只不过是碍于何伍没有什么表示,所以没有理会趴在墙头偷窥她练剑的浪荡子,现在师傅大人出手,她也想看看,白夜究竟想要如何。
“我....”秦田低下头,饶是脸皮厚实,但他也是要脸的,被拒绝了好几次,偷学还被人看到这实在是有些丢人。
虽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内心之中想要学剑的玉望压住住了自己想要狡辩的口。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几天的练剑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几斤几两,这个世间不像说书先生口中的主角那样,无所事事二十年,被一个高人指点,瞬间能够破千军万马,成为武林至尊。
他只不过是一个眼高手低的普通人,何允儿手中的剑花他看了好几夜,却没能学下来一点。
但他的内心,不想自己的人生就真的被唾沫鄙夷之中度过,如果有一颗救命稻草,即便这个稻草有毒,即便会让他伤痕累累,他也想闯一闯。
忘记了,那就继续看,在忘记了,在看。一直到熟记于心才可以罢休,手臂被沙石磨破,那就拿着布包裹起来就好,不能延迟一点练习。
为了更好的练习,他甚至还拿着木棍削了一把不伦不类的木剑,因为没钱买铁剑。
站起身来,将自己腰间的木剑往身后挪了挪。这算是他最后的那么一丝可怜的尊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玉树临风的两个人,穿着锦衣玉袍,在看看自己,一身脏兮兮的麻衣,秦田默然,自小无父无母,他能够长的那么大,还真的是老天爷发善心。
“想!”秦田默然一会,铿锵有力的说道。
摸爬滚打的二十年,秦田不敢说自己经历过人间万般疾苦,但对于往爬的渴望绝对没有少过,年少的时候偷偷躲在私塾边偷学,被先生拿着教鞭赶走,
来一次,赶一次。
那些坐在私塾读书的小孩也没有人看得起他,看他的眼神都是高高在,欺负他也没有人愿意帮他。
从小的经历让秦田能够做到吃苦耐劳,但是就连简单的耕地,他都没办法做到。
很简单,这个世道,哪里还有地给他耕?
去地主家做牛做马么?
看着秦田坚毅的眼神,何伍知道,即便是这一次吧他赶走,下一次,下下一次,他都会趴在墙头去偷窥,去偷学,这种学习环境,即便他真的是天才,也不见得能够学到什么东西。
何允儿练的又不是基础剑法,一个毫无基础的人又怎么可能学得会呢?
“看了这么多晚的练剑。舞一段让我看看。”白夜淡淡的说道,他与何伍的想法一样,面对这样人,赶走一次他还会再来,就算是把他打伤,他也会再来。
杀了他么?白夜与何伍都不是什么杀人狂魔,秦田没有什么意义是能够让他们同下杀手。
这一次将事情摆在明面来说,也只不过是希望这个年轻人早点认清现实,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秦田张了张嘴,看着白夜的眼神,缓缓的从腰间拔出那把不伦不类的木剑。
回忆着何允儿的练剑招数,手脚开始比划,开始了自己的舞剑。
结果从何伍不忍直视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舞的真的很差,就像是一个肌肉壮汉穿着jk服装,绑着马尾辫,一边喊,客官来玩呀。
这种不伦不类,滑稽的感觉。
何允儿低下头,真的是不忍直视,看他舞剑,何允儿怕这会是以后自己的心魔。
“咳咳。”何伍咳嗽了一两声,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卡在喉咙里面,什么也说不出来。收刮了肚子里面的所有墨水。最后干巴巴的来一句。
“毅力可嘉。”
白夜撇了一眼秦田,无喜无忧淡淡的说道。
“练的狗屁不通,你手拿着的是剑,不是烧火棍,还扭来扭去,你这么不去青楼卖身呢?”
“连基础都不知道还想学别人的高级剑术,你出身不学走,先学跑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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