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纸歌勉强从这个口子里钻了出来,船舱黑洞洞的,而起有些挤。
一个小小的船舱放着好几个货柜,能容出一个人站立的缝隙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是在徐纸歌收腹紧贴船舱墙壁的情况下。
徐纸歌透着缝隙,闻到了新鲜的空气。
深吸一口气,用【月璃】刀刃对着船舱,一点一点的割开了大门。
【月璃】的刀锋十分锋利,那怕在时间的摧残下,也未见半分钝化。依旧是削铁如泥。轻松的割开了船舱。
徐纸歌在割出大概有一米高的缝隙,整个人趴了下来,透着缝隙,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可惜缝隙就那么大,你这么瞄也瞄不出多少情况。
徐纸歌一不做,二不休的就将【月璃】横划大约七十厘米,在划下来。
一个长方形裂缝就出现在了徐纸歌的面前。
徐纸歌索性一刀直划,船舱算是彻底被徐纸歌割开了一个长方形的口子。
徐纸歌从这个狗洞里钻了出来,外面一片寂静。天色好像是黑了。
四周没有人,这是个好消息,至少不用杀那些无辜之人。那怕他们偷运的货物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罪不至死,更何况这些人偷运的也不过是一些工艺品以及一些纺织品冒牌的那种。
这艘船是去神州的。
“要不要去徐氏祖坟哪里看看,和祖宗们说说最近的遭遇?”
当然这些想法仅仅是徐纸歌想想而已,他现在的身份应该算得上的偷渡客,大摇大摆的去徐氏祖坟,那不就是告诉别人,我徐氏长子,纸歌就在神州吗?
偷偷摸摸去也不行,徐纸歌记得,在神州祖坟看的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而且大家族的祖坟都会派人把守。徐氏因为搬迁的缘故,所以让世代好友的符氏安排人帮忙照顾一下徐氏祖坟。
徐纸歌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就好像是三伏天曝晒的尸体所散发的味道。
白色的衣服尽是污秽,鲜红的头发也油腻腻的,在过两天,头发上的油估计都能炒上一盆菜了。
徐纸歌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对面的货柜港口。又回到了船舱之中,找出了一个泡沫。带上【月璃】闭上眼睛。
一跃跳入了大海之中。
没有溅起多大的水花,也没有引起夜猫子注意。
而徐纸歌也没有朝着港口游去,而是往左边游泳,因为又一个泡沫的浮力,这让徐纸歌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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