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境一品!还远远不够啊!”宁重心里想着,不过欣慰了些许,虽说他有滔天的不甘,但也能小有满足,他想着这下癸卯要对自己另眼相看了,他也可以争取得到更多的书院资源,这样能够更加快速的增长实力。
“希望老白的际遇也能破除癸卯的三年之约吧!”推己及人,宁重想到了白庄。
两天三夜的修炼可是耗干了宁重体内,虽说修者体质远比普通人强大得多,但也没有传说中仙人能有的辟谷能力,能闭关几千秋只食香火。
如今宁重脸上挂着好重的熊猫眼,肚子闹腾得呱呱叫,好一副窘态,流月见状轻遮脸颊不让自己失态,不过演技不过关,逃不过宁重的眼睛,宁重咧嘴苦笑,牙有点泛黄,这时雅间里进来了一个女侍从是要伺候宁重洗漱。
若在宁重大有可能会享受这般贴心的照顾,然而有流月这般尤物养眼,宁重狠不下心啊,接过女侍从手里的脸盆和刷牙的器具,“流月这是要笑话我了,我可没那么娇贵,粗皮厚肉还是贴心!”
流月又被宁重逗得乐不可滋了,“你们修者啊,一坐练功就是几天几夜,肚子饿坏了吧,但不能沾油腻,我为你弄了点小蒸!”
宁重眼光闪亮,“得流月姑娘,下厨,说出去别人要羡慕嫉妒恨死啊,这般此生无憾了……”,宁重又调侃起来,更多地是自嘲,他一直相信自嘲是鞭笞自己,认清现实的动力。
“你这张嘴啊!感觉吃吧,我就不信我的手艺堵不住。”流月笑道,宁重的玩闹很能感染人。
“哈哈……”“我就不信不到炼气境中阶的小蚂蚱能掀起什么风浪?”尽管重伤,陈风还是毅然初成,为的就是回到宗内点一把火,报复诸神然,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办法了,尽管归宗元如今形势不明,但对于陈风来说如此奇耻大辱,岂能咽下,那是修行路上的一魔障,非解不可。
陈风看似无智,其实是每一修者都有自己坚定的信念,陈风也并非欺软怕硬,是一贯小视种种事情,认为不管大小艰难,皆有解决的办法,比如当日五宝会上,诸神然虽然威名显赫,但陈风全然无惧,因为有归元宗这一靠山,这也就是陈风修行路上的信念了。
所以在诸神然滔天威势逼得无力反抗而晕死,几近背离了陈风的信念,所以对陈风来说就是魔障了。
陈风没有卸去归元宗的宗旗,依然张扬地带着归元宗的人马出了苍梧城,“宁哥儿,像这种家伙,实力再强,见佛祖也是迟早的事啊!”这时白庄和宁重一早化妆成了出城砍柴的樵夫紧紧地跟着归元宗的队伍。
“小样儿,他这是在做戏!做给归元宗看!我说老白你现在张口佛祖闭口菩萨,怎么这是看开了?几皈依了?”宁重低着头,挪了挪头上斗笠。使自己的脸不暴露出来,而同时又紧紧盯着陈风的一举一动。
“宁儿歌,老白我实话告诉你,天降妖孽,我一遇就是两只,不装装佛门中人,使劲悠着点,子孙根不保啊!”白庄玩闹地将自己的肩膀垮下去,以表示无奈。
宁重看到更多地是别有意味,“行啦,德性,赶紧威武地拿下,带来哥看看是怎样嗲妖孽,要是觉得自己不行,哥不介意给你分担的!”
“去,男人说不行不就是等同于承认自己胯下无鸟吗?等着,我一定一网打尽!”白庄勾起了意淫着的笑容。
就这样他们笑闹着,跟着归元宗的队伍出了苍梧城了,不时就已经出了苍梧城的外防御城,走进了一条清幽的小道,道上青竹大大小小各异,新老参差不齐,新生的竹笋生机勃勃,老迈的竹笋却也是苍劲有力。
阳光斜落,落下的枯叶被风吹散了,这个时代的青石小道有些腐化了,青石下黄石,黑石各般,那石上的模糊的纹路,都在讲诉着各自岁月的一般沧桑。
繁华鼎盛如苍梧城,人马一去,下了双峰山,又将面对怎样的大荒,又几个日月才能再有人烟,归元宗的人都秉着呼吸,很快就要出了青竹小道了。
青竹小道上,宁重和白庄再假扮成樵夫就要暴露了,只能另采取他法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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