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灵渠冷哼一声,然后抱着剑走了出去,剑身上的煞气比起他身上的煞气还要浓郁几分,所过之处,所有的人都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乖乖!其实我一直想问,他这把剑到底是什么剑?怎么煞气这么重?”灵宝有些嗔目结舌地看着这无比拉风的一幕,不由自主地问道。
灵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我剑峰当年所铸造的清修剑,这把剑在离开剑峰之前一直没有开锋,因为它的功效主要是辅助人镇定心神。”
“赫赫……”灵宝刚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嘴里只剩下难听的赫赫之声,不是他见识短,而是真相太惊人,剑峰所出的剑器从来没有伪劣产品,这剑既然本身并没有煞气,相反还能辅助祛除煞气,如今竟然变成一把大凶之剑,可见灵渠本身的煞气到底有多浓!如果这煞气全都爆发开来,又会有怎样的威势?
在门外静候的寒雪征显然也察觉到了这股煞气的威胁,身上寒意更甚,只冻得那喋喋不休的纨绔直打哆嗦,他皱了皱眉,然后将那纨绔推出了十丈开外,又恢复了寂寞如雪的模样。
这煞气或许对其他人有用,但是,在他眼里,却也不过如此。毕竟,他可是江湖上一个不大不小的传说,寒刀的名头,也不是说说这么简单。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古人智慧若斯!乃至一众江湖中人在观看着寒雪征与灵渠两个人的对决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样一句话。
当然,大贤皇朝一千二百年的稳固江山不可能因为这几个所谓的“妖孽”而有半点的动摇,但是,近些时日年轻高手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还是让在场的人嗅到了一丝丝的不安。
本来,天才辈出,就是乱象将起的征兆,而征兆,向来就只能够预先察觉,而不可能将这种征兆扼杀于无形之间,因此在场心思敏捷的人不少,但是忧心忡忡的却不多。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这句话或许在某些时候算得上一句至理,但是毕竟还是要看放在谁的身上,若是放在那些偷奸耍滑之辈身上,那自然是越活越回去,若是放在那些真正胸中有沟壑的人身上,那反而是一种变相的赞美。
谨慎,永远不等于怯懦!既然大势已不可避免,再退让也于事无补,倒不如义无反顾地扑上去,圆一圆年少时喋血的梦,哪怕在这场梦的最终,自己成为了那些所谓“天才”的垫脚石,但是飞蛾的可歌可泣也正是在那烈火中的永垂不朽。
这一场交战,或许还是在场边观看别人,下一场,或许就是自己成为了场中的一方这一场,或许还是点到为止的互相试探,下一场,或许就是刀刀见血的玩命厮杀,所以,他们看得格外用心。
场中的两人自然不会管场边围观者的心思,他们也无暇去管,因为他们都清楚地认知到了对手的强大,全部身心也都放在了观察对手上,这一观察,他们才发现了彼此之间是那么相似。
一个素衣、白眉、银发、寒刀,周身笼罩着渗人的寒意,令周围的人不敢靠近,就好像最冷酷的冬天一个则是穿着暗红色的靴子,一身劲装看似是黑色,实际上却是红到了极致而造成的视觉误差,手里的清修剑也因杀人过多而染成了令人眩晕的血色,就仿佛是肃杀的深秋。
两人之间原本不像是宿敌,反而更像是失散多年的友人,只是,这一刻,似乎因为未知的缘由,他们之间必须要有一场不死不休的对决!
“天哪!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年轻高手,竟然能够在气势上跟寒刀分庭抗礼!要知道,就连白马少帅都不敢跟寒刀比拼气势,每次交锋都要想方设法在寒刀气势攀升到巅峰之前打断寒刀的蓄势,这妖孽,出现得也太频繁了一些吧?”
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嘴唇有些发白地看着场中央的两个人,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的修为不弱,但是因为靠的近,反而比其他人先承受不住这气势的碰撞余波。
寒雪征似乎是听到了这中年人的话,眸中的冷意稍微淡了一些,然后缓缓抽出了腰间的宝刀,刀名雪魄,据说乃是极为难得的雪魄奇石打造而成,锋利自然不用多说,最难得的是它能够跟寒雪征之间形成强烈的共鸣,主辱臣死,刀毁人亡,进而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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