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义待人,人以仁义,故仁义传天下。仁义待无赖,无赖却倒打一耙,何苦浪费仁义之心,白白委屈自己。”
“你!你说谁无赖!”赫枳俨然已经被李谓言牵着鼻子走,气的手直发抖。
李谓言怪异道:“赫枳王子何以如此生气?我……我不过就是比个例子,何至劳动你如此动怒?莫不是?你认识这样的人,颇为他鸣不平?那你只管说上一声,我便是心里一万个觉得有道理,也不会说出来不是。”
赫枳现在倒确实完完全全像个九岁大的孩子了,气的七窍生烟的样子,反倒徒增了些可爱,还在那里死鸭子嘴硬地叫嚣:“你们……你们以多欺少,以大凌小,不怕别人笑话……笑话你们吗!”
“人立世,取悦己身即可,何故迎人。”李谓言吃完最后一口桃子,将桃核扔进一边承接废物的瓮里,动作潇洒,气定神闲地回道。
这话赫枳记得,上午的时候,那位皇太孙崔长风也说过,再听起来,他突然有些懂了其中的意义。
他仍是嘟囔了一句:“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诉我父王!说你们都是道貌岸然、假仁假义!”
李谓言拿帕子细细擦拭掉刚刚手上的桃汁,闻言走近他,笑的漫不经心:“两国正欲交好,而你却不遗余力地挑拨离间?是何居心?”看赫枳涨红了脸,憋的话都说不出来,伸手拍了拍他的头:“你个小屁孩,说个话夹枪带棒的,火气不必那么大,跟吞了个炮仗似的。你得知道,你来大昱,就是来感受感受大昱的人情风味,你以为是叫你来作甚?”
这回赫枳真的气哭了,旁边隐隐绰绰,一片笑声。崔长风看李谓言颇为得意地向他挑眉,抬手轻扫鼻尖,以掩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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