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过去真相 (2-1)

略微整理思绪之后——也不能说是略微吧，因为他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源夜可不是为了像小学生一样不甘心被在意的女生压在身下就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找回场子，所以才启动【世界的真实】技能的。

好吧，也不能说他没有这方面情绪影响，但总而言之，强行将自己的脑子一分为二，用很小那部分思维结构进行逻辑整理后，源夜开口说话。

“我实际上是意外的闯入者吧？”

源夜以这样的话语作为开头。

“伊藤武太在网络上散播的那个任务，实际上是一种网络模因，我拜托星野诗织提取了当日的数据，发现任务界面其实并非单纯的网页文字，而是一张由复杂的不像是人类能绘画出来的、由看似杂乱实则蕴含着某种逻辑关系的大量线条组成的图片。

那应该是测试，伊藤武太虽然是依靠基因技术制造可供夺舍的素体，但基因技术毕竟是近几十年才发展起来的新技术，他之前是如何筛选出合用的夺舍素体的？必然是有一套相应的筛选方法。

我看懂了，于是就进入了备选范围。所谓的给他提供灵能实际上只是检查我的身体结构是否符合夺舍需求。”

“很显然，我意外的符合伊藤武太的夺舍要求。”

“不是符合老东西的要求，是你太适合被人夺舍了，简直就像是为了被夺舍创造出来的一样。”柳生樱突然开口，“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

源夜挑了挑眉：“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夸奖吗？”

“……你啊，真是没脸没皮到一种极致了。”柳生樱叹了口气，“那你就当做夸奖好了，虽然是养殖者对于自己养的猪长势喜人的那种夸奖就是了。”

“听起来还算不赖？”

柳生樱白了源夜一眼，无视他继续说道：“你这家伙，明明就是从自己的身体中孕育而出，却打心底里认为自己并不属于这具躯壳。这不就相当于你自己提前将夺舍过程中最困难的一步‘分离被夺舍者的灵魂与肉体’完成了吗？”

“简直就像亲自给自己褪毛的烤鸡一样，全天下的养殖户都会为你疯狂的。”

“这当然是有点，但这不足以让伊藤武太放弃已经培养了很长时间的青山父子吧？”源夜反问道，“就算我再怎么适合被夺舍，终究也是有自我意志的‘他者’而不是被刻意培养出来的、无法反抗的‘素体’，是有可能反客为主将其吞噬而不是只是单纯出于本能对其意识进行反塑造。更何况还有之前投入的那么多超凡资源，都是沉没成本。”

“是啊，所以老东西并没有给你他自己的呼吸法让你变和和他更相似，而是给你了‘纯净学派’的入门呼吸法。”柳生樱也不再当谜语人，顺从的告诉源夜他想要知道的情报，“你不是拥有【电磁模拟】吗？应该就是那个呼吸法辅助你掌握的。”

“老东西一开始只是将你视为备选，因为最近他和‘纯净学派’走的很近，有要站队他们的意思，不过这是在他培养青山父子之后发生的事，所以让你走‘纯净学派’的修炼道路，便于以后完全倒向‘纯净学派’时能无缝衔接。”

但让事情起变化的是你暴露出你是双能力者的事实，我看过你和上杉智彦战斗的视频，你成为超凡者时自动掌握的应该是【电磁模拟】和另一种仿佛能将一切毁灭的恐怖能力。”

双能力者是很罕见的，如果没有修行成体系的呼吸法、只是依靠机械锻炼或者汲取灵能成为超凡者的话，拥有的‘天赐能力’便是灵能依照其思想所扭曲而成的灵术结构。如果修行某种呼吸法，那他会被反塑造成呼吸法的摸样，掌握呼吸法自然衍生出来的能力。

只有当人的信念极度强大，一个人的意志压倒沉淀在呼吸法中数十甚至成千上百代的修行者的意志，才能强迫灵能按照自己想法，根据自己的本心和身体上呼吸法塑造的结构分别行程两种‘天赐能力’。”

“也就是说，从我击败上杉智彦开始，我就被伊藤武太‘重点关注’了吗？”源夜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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