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苏湄快要断气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了她。
月光下,蓝眸锁着黑眸,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此刻的苏湄因为缺氧脸蛋憋得通红,只见她两颊飞红,双眸盛泪,一副含春带怯的娇羞模样,与平日里清冷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她咬着嘴唇,看着眼前侵略过自己的男人,想要骂一句登徒子,却不知为何又抿紧了嘴唇。
然而这副模样在男人眼中却更为诱人。
男人看着她湿润的唇瓣被咬得泛白,冰蓝色的眸子沉了沉,如玉竹般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少女的唇瓣,嘶哑的声音低低响起:“湄儿,你这是要沟引我么?”
苏湄心口一滞,忽然一把推开男人,羞恼道:“登徒子!”
说完,不再理会身后的男人,苏湄快步往摄政王的方向而去。
蓝孤夜看着少女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眸色沉了沉,忽然低声开口:“难道本座,不如他么?”
好半晌,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男人皱了皱眉。
隽绝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
一直躲在暗处的东绝突然打了下激灵,立刻从黑暗中窜了出来,板着脸孔道:“主子最好!”
吓死他了,他还以为主子方才是自言自语呢?竟然是对他问话?
真没想到高冷的主子竟然会有不自信,问他们属下的这一天。
听到东绝的话,蓝孤夜并没有舒展眉头,薄削的唇畔反而抿得更紧,眸光微冷地睨向东绝:“你这是说本座另一个身份不够好?”
“不,摄政王也很好!”
东绝想也不想地说道。
蓝孤夜声音微凉:“那是本座不好?”
“属下……”
东绝满脸苦涩。
这要他怎么说?
他说主子好,主子不高心;他说东方问天好,主子还是不高兴,可是……
东绝无奈道:“主子,不管是东方问天,还是蓝孤夜,不都是您吗?”
“算你识相!”
男人忽然冷哼一声,拂袖朝苏湄离开的方向追去。
留下东绝一脸懵逼!
他做什么了?为什么主子要冲他发火?
……
摄政王府。
夏栀已经被南菊青竹帮忙把身上的血污都洗去了一遍,也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苏湄进屋时,夏栀已经睡了,只有南菊和青竹守在床边。
春生和冬至则在一旁忙着熬药。
“小姐!”
看到苏湄,几个人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站了起来。
苏湄伸手示意她们不动,自己走到夏栀身边,看着小丫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苏湄回头问道:“给她的药都擦过了吗?”
“擦过了。”
南菊立刻回道:“我们到了摄政王府就替夏栀姐姐洗了身子,夏栀姐姐虽然很疼,但一直忍着,直到我们给她上药,她才忍不住就……”
说到这里南菊似是想起什么,不忍地垂下了头。
苏湄询问地看向青竹。
青竹咬了咬唇,带着啜泣的声音哭道:“他们实在……太可恶了!夏栀姐姐身上都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
闻言,苏湄眸光瞬间冷了下来。
她没有去看夏栀身上到底有多少伤。
但是那些给夏栀造成伤害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一丝嗜血般的冷酷在苏湄漆黑的凤眸之中一闪而逝,她忽然沉声问道:“是谁主使的这件事,你们知道吗?”
南菊和青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茫然之色。
她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苏湄闭了闭眼,起身道:“你们好好照顾夏栀。”
“小姐您去哪?”
南菊疑惑地抬头。
小姐平日里不是最看重夏栀姐姐么,怎么夏栀姐受伤小姐也不看一下,还一刻也不留下?
苏湄脚步不停,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去找知道整件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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