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海的沙滩在阳光照射下会分为三色,浅白色,褐色,浅黑色,远远看去像三色的冰淇淋,谁又知道这三种颜色代表了三种心情,开心,平静,压抑,人们总是想在褐色的平静中永永远远,可感情的海浪总是会将他或她拖进浅黑的压抑,直到一个两个或是三个人将他或她拉到浅白色的沙滩上分享彼此的快乐,手握着手,永永远远。
叶可笑靠着沙发的窗台打着哈欠,我看了看她刚想劝她早点去睡,殿下四脚站立起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跳下柜台慢悠悠的高抬脑袋走到沙发下,它抬头也不看叶可笑,猛的一跃,跃过沙发,轻轻的落在窗台上坐了下去。
叶可笑看了看殿下,殿下回头撇了她一眼好像在看一个奴隶,别过头看着窗外。
叶可笑也不在意,她伸手摸了摸殿下的脑袋抓了抓它的耳朵,殿下眯着眼睛享受着。
她趁着逗猫的功夫看了看我,见我在算账就叹了口气。
我听到了,抬头看她,她也不看我,气氛变了,沉寂的如同海面没有波澜。
叶可笑突然幽幽的说“今晚的你很不一样”
我手中的笔随着她的话停在半空中久久不在落地,片刻后也不说话,推了推眼镜继续着手中的工作。
她依旧逗弄着殿下,轻声说了句“了不起”
我听完浑身僵直着,手颤抖着写着,数字被我写的歪歪扭扭好似蝌蚪文。
殿下被逗弄的似乎烦了,一甩脑袋就翻了个身跳下窗台原路返回到柜台边一跃,趴在老地方上闭上了眼睛,只有它的尾巴时不时的拍打着我的手背。
“谢谢”
声音嘶哑的传荡开去,传到了叶可笑的耳朵里,她就笑了,露出虎牙对着月亮傻傻的笑着。
叶可笑在感情的道路上可谓是经验丰富,她谈过不下五任男友,到最后无一例外都是男方率先提出分手,我还记得她喝醉时跟我说着她最后一任男友在大雪纷飞的冬季在湖边跟她说分手的事,简单的两个字:分手。
她气急败坏,像一只八爪鱼跳起来抱住她的前男友咬伤了他的耳朵,随后带着嘴角的一抹血渍独自一人在湖边走了一整夜,自那之后本来文静的她彻底的改变了她自己,说话开始大大咧咧,喜欢露出门牙大笑,对人说话直言不讳,横竖都是指责。
我猜她是伤透了,四年前的我就像她的同类,只有同类才会了解同类的痛,唯一不同的是她勇敢爱过,我没有,我像只老鼠躲在漆黑的下水道望着心爱的人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璀璨的微笑带着光芒,蹦蹦跳跳的像只兔子。
我晃了晃头,困意袭来,走出柜台随口问“喝咖啡吗?”
她慢悠悠的回答“要~”
等我忙上忙下弄好咖啡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她一本正经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眼睛滴溜溜的瞪着我。
我微微抬起手上的咖啡问“咖啡?”
她在身旁的沙发上拍了拍说“坐”
我战战兢兢的走过去,看了看身旁的沙发说“我脏”
叶可笑一把端过咖啡气急败坏的拉着我的衣角坐到了她的身旁。
我挪了挪身子朝她笑着说“沙发真不错”
她一把将咖啡放在窗台上,又夺过我的咖啡放在茶几上说“我有话跟你说”
我看了看她的样子,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最后看向她怯怯的问“老板,我改”
她疑惑的看着我问“改什么?”
我想了想,拨浪鼓般摇了摇脑袋说“不知道,你方便能告诉我哪里错了吗?”
叶可笑噗呲一声就笑出了声,但是笑容不一会儿就消失了,她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愧疚说“是第五沁”
我猛的抬了抬腿撞到了茶几上的咖啡,那黑色的波纹带着漩涡的浪在中心打转,我向后退了退,靠在沙发的角落不看她。
叶可笑严肃的说“前天我接到电话,是她打来的”
我面无表情的说“那又怎么样”
无所谓的脸似乎让叶可笑很生气,她耐下性子说“她打来是问你的状况……”
我打断她的话说“我的状况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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