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痢头张的朋友很明显没料到他的一番恭维之词竟然换来了这么个结果,一时间面色发紫,这一刻他感到自己的脸仿佛火烧火燎一般的烫。
他自认自己行事为人从未失了礼数,没想到今日却落得如此下场。他忽然间发现痢头张刚才的那番话的好有道理,这些所谓的五大公子、四大仙子确实是被他们师门捧上了,连最起码的为人处世的礼数都不懂。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人家狂有狂的资本,年纪轻轻就晋级煞魂境,难道自己还能上人家宗门口告状理论不成?
正在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之际,现场陡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咯……这还真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哎一箐师姐,我看这个欠千扁变公子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痢头张的朋友一愕,循声望去。却发现话的是一名秀雅绝伦,身材高度匀称的白衣女子,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不到。不过这女子美则美矣,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这女子的煞气太重了,柳眉倒竖、斜飞入鬓,显得十分的盛气凌人她对着话的那人却要比她年长,是个二十五六年纪,瓜子脸、卧槽眼、黛眉轻扫、鹅颈高耸,脸上充满了冷傲之意的红衣女子……不是冰魄门的水冰月还赢那个流光宗的弃徒、号称流光宗几十年来最才年纪轻轻就达到煞魂境五段的、慕容晴的大师姐严一箐又是谁?
水冰月这句话一出口,痢头张的朋友顿时就暗叫要糟。刚要出声提醒,不想一道冷然的剑芒猛然间刺了过来。千变剑宗的功法不愧是以千变万化着称,这一出手就让人产生一片幻觉,感觉周围全是剑光,根本就分不清楚剑是从哪个方位刺得。
可惜水冰月身旁站着的是严一箐。只见她随手那么一抓,下一刻陡然间万剑归一,所有的幻影都消失了,只留下一把湛蓝色的长剑在她手中颤抖不休。
青衣公子许畅面色一寒,“锁金咒,好手段……阁下是流光宗的什么人,可敢留下名号么?”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仅这一下他就看出自己远非这个女子的对手。
“哼……”严一箐刚要些什么。不想旁边的水冰月一脸哼笑的接过话茬道:“没见识了吧,还自称是五大公子之一,连大名鼎鼎的四大仙子之首、流光宗的严师姐你也敢惹,我看你这个五大公子之一是吹出来的吧?”
严一箐闻言翻了翻白眼,“你个惹祸精……能不能别总是把我的真实姓名透露给别人?”
水冰月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替你涨威风嘛,下次不会了严师姐。”
“原来阁下就是严一箐……见教了。今日夺剑之耻,他日我必将十倍奉还!”完这个千变公子竟然二话不、转身穿窗走了。
“就这么走了?”水冰月有些愕然。
“不走干嘛?剑都让咱们夺了,留下来继续丢脸啊?”严一箐有些无奈道。突然觉得陪她逛街简直就是一个错误,还什么为了庆祝她姥姥寒梅祖师苏醒,来风满楼订一桌酒席,结果酒席没订到,裙是得罪了一票。
如果莫不知在这里一定会感慨,不愧是水冰月,树敌的本事不减当初。
“算了,没心情了,我让他们直接给我们送去吧。走,严师姐,陪我去其他店逛逛。”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黑衣辈撇撇嘴,“这还真是……想不到东边这边这么多奇葩,是吧老师……嗯?老师?”
黑衣辈话音未落,忽然看到他的老师面目僵直,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一般。
他顿时醒悟过来,赶紧取出个本本,“老师,您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在不久的将来魔龙会复苏,和恶毒女王鸠女一起横扫整个破碎冥府西部。”黑衣长者的语声略有些空洞道。
黑衣辈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很清楚他老师的异能是什么,顿时整个脸都不好看起来。正在此时,忽然外面起了一阵骚动。
“广场上要执行审判了,快去看!”
“审判?什么审判?”
“据是这武殿阁城其中一个家族的二世祖犯了事,强抢民女,并且闹出多条人命,被抓了个现行,花旗主现在要在广场上公开审判,还受害者家属一个公道。”
“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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