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得了台面,那他一定看过。
嗯…是一篇叙事的文章,开篇写得很一般,就是简单的讲述写这文章的起因……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嗯……不错,场景描写十分干练……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这文章!!!
为何老夫从未读过,这般文章,应该是传世之作啊!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庄文背完了这篇文章,当他闭上嘴时,大堂里也陷入了沉静,只有老夫子还陶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众人不知道庄文背得对不对,只知道夫子很喜欢。
“夫子可喜欢?”庄文问。
老夫子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这篇文章让他想起了一个好友,这好友以前是大燕王朝的官员,因为某些事情被贬官,其遭遇和这江州司马相差无几。
“唉,这文章令老夫陶醉,庄文,不知你从何得来这文章?”老夫子问。
“一个有些落魄的中年人那里。”庄文说。
唐伯远,中年人,落魄,这三个词不知道庄文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不过管他的,反正唐伯远也不在这里。
“若是有机会,真想见见此人。”夫子感慨道。
那同样站着的几人见夫子这般表情,便知道今天的事要完,心中着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庄文,老夫知道你资质愚钝,要牢记这么长的文章肯定是下了功夫,用一整天的时间也是背诵合情合理,老夫暂且相信你说的话。
汪洋,你说庄文在街上无缘无故向你出手,那老夫问你,他打在你哪里了?”
汪洋指着自己的脸,上面还有些淤青,那的确是庄文打的。
“夫子,这是他打的!”
“哼,他整日都在家里背诵文章,又怎会去街上打你?”
“他说谎,他……”
“住口,你小小年纪就学会污蔑,大了还得了?老夫知你和庄文速有过节,应该是你父与他父有过节,你才这般为难他。
老夫不想管你们两家之事,然而你们身为我的学生,有所争执,老夫却不能不管。
汪洋,老夫罚你抄写前日所学文章二十遍,三日之后交到老夫这里。
张鑫,你们四人和汪洋交好,见到他被庄文打,不可能不动手帮忙,然而庄文脸上却无伤痕,这也证明你们是在帮汪洋做伪证,你们同样抄写文章二十遍,三日之后交到老夫这里。”
庄文说的话里有明显的漏洞,但老夫子却装作没发现,反而抓着汪洋他们的漏洞不放,这不是偏袒是什么?
两边都在说谎,庄文用了一篇牛逼的文章打发了夫子,虽然没有圆回来,但奈何夫子愿意相信。
而汪洋这边……
下午放学之后,庄文一溜烟就没影了,这让想找他麻烦的汪洋等人气得跺脚。
庄文来到昨天和唐伯远约定的地方,见唐伯远还没来,便坐到台阶上等他。
唐伯远睡到大中午才起床,吃了午饭又洗个澡,然后带着影一和明一他们往昨天和庄文约定的地方走。
光明护卫打扮成普通护卫的样子,其貌不扬,影子护卫则守在暗处,伺机而动。
“哥,你来了!”庄文兴奋的站起来,因为唐伯远教的文章,他可出尽了风头,今天见到唐伯远,便迫不及待的想跟他讲讲今天发生的事情。
“嗯,这么激动干嘛?”唐伯远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也不怕把衣服弄脏,反正不是他洗。
“当然激动了,第一次这么出风头,呃……哥,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还有这么多护卫?”庄文问。
“我是走南闯北的商人,你知道的,这样的乱世之中,不带几个护卫都不敢出远门。”唐伯远说。
“商人!那你一定很有钱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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