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令牌,只见令牌子上写着三个数字四三八,便向洞府群走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才将租赁的洞府找到。
这间洞府大门之上,已布满了灰尘,显然是不知已闲置了几百年,用手中的令牌向前一晃之后,吱呀呀的声音传来,洞府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了,一股刺鼻的霉灰味扑鼻而来,呛得夏侯禹连忙捂住了鼻子。只见这洞府之内并不宽敞,莫约一丈见方,其内陈设仅有一张石床和一张石桌。
夏侯禹也不嫌弃,这里足够使用了,从储物袋中拿出些清扫工具,便开始打理起灰尘来。
一个时辰之后,整个洞府终于焕然一新,天色已经渐黑,夏侯禹便拿出了一枚培元丹服下,手握灵石于石床之上静坐修炼起来。
却说另一头,那日王兴丢了灵石和丹药之后,在一个紫袍人面前跪着瑟瑟发抖。
那紫袍人面色有些蜡黄,声音显得有些阴冷。
“哼!废物!一个堂堂的筑基高手,居然被一个炼气初期的小子偷了东西。我也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既然你说被偷了,那便是被偷了,三日,三日之后,我要是见不到这月供奉,你便自己掂量着办吧。”
“请少主明察,那夏侯禹端的狡诈无比,小的打听到,他盗取了小的储物袋之后,居然跑到内门弟子区域租赁了一个洞府。而且一租就是三个月之久,小的就是想将其追回,却也只有望洋兴叹啊。”
“哦?一个外门弟子跑去内门租用洞府?看来你所言也不似作假。那就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他出关之后,要是你不能把事情办妥了,我便碎你一魂一魄作为惩戒。
王兴瑟瑟发抖。
“小人遵命。”
那脸色蜡黄的紫袍人便不再言语,化作了一抹黑影,四分五裂消失在了房间之内。
跪倒在地的王兴见紫袍人走后,顿时瘫软在地,他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昨日供奉丢失,虽然不知道是出现了什么差错,可此事与那夏侯禹绝没有半分的联系。
如此说辞不过是在柳仲采的的提点之下顺势而为。不过心头顿时敞亮,这小子夏侯禹出手阔绰,四百多灵石挥手便拿出,想来身家定是丰厚无比,也顾不上他是否真的和掌门有什么关系,顺手便将屎盆子扣了上去。就是希望夏侯禹的身家,足够抵过这次自己丢失的供奉。便可让自己逃过一难。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便是如此。可他哪里又想到?随便栽赃的人,恰恰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天道好循环,冥冥之间好似自有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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