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搭档名叫赵劲松,我一般叫他怂包,因为松和怂同音。不过,他本人和这个名字也相差不远,为人很调皮,偏偏胆子挺小。
他在两年前加入了我的队伍。不过,说队伍不太准确,当时我只有一个人。
“地方警署也太倒霉了,偏偏遇到了他。”怂包又把桌子上的资料拿起来装模作样地看:“哎呀,你说,这刘晓,转账的对象居然是一个临死前突然给自己开了个户的大妈。两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奇特的关系,哈哈。”他又开始怪里怪气地说话。
“应该没有。不过,你不要开这种重口味的玩笑。”我翻着手机,回看着昨天的地方新闻。
当地新闻报道文字这样写道:“转账对象经查实,是一位刚逝世不久的年长女性。然而在转账后的第二天,这笔款就已经被取出了,后续正在调查中……”
“重口味,你在说什么啊?!万一那大妈是刘晓他妈呢?”
“不可能。他本人已经承认了,不认识转款的对象。别再乱想了,我们该走了。”我拿起穿上的牛仔外套,开始系扣子。
“行行行,我不想了。”他从床上站起来,跟着我走出宾馆房间,顺手砰地一下把门撞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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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一系列事件,或轻或重,或奇特或伤感,或惊悚恐惧,或令人捧腹。
我和搭档怂包随着上级的指示,一步一步的追查着一些潜在或已经犯下罪过的非正常人。
为何要称呼我自己为普通人,而叫那些人非正常人,这是我们工作的需要。我们和一般逮捕罪犯的警察不一样,我们需要寻找的,是拥有特殊能力的异能力者,学名阴郁者。
其实,很多我们追查的阴郁者,我都不曾亲自打过交道。一般是由我和怂包确认对方身份和即时地点之后,剩下的就是交给上级了。逮捕或者击杀,就不归我们队伍的事情了。
更多的细节,我们只知道两个。
一个就是,这些“非正常人”并不会笑。他们“没法”笑,这是他们“不正常”的代价。他们能够在停滞自身笑容的条件下,运用一些正常人无法使用、无法说明、甚至于无法想象的能力。无法想象到什么程度,用一个词来说,就是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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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哪,程哥?”怂包在电梯里面跺着脚,显得静不下来。
“去地方警察局。有些信息他们没有在新闻里面说出来,而且我们也有和这边的地方部门对接的必要。”
怂包歪了歪头:“你说的信息是什么?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我一脸不愧是你的表情:“你觉得,从对方账户转出的过程,不会被记录下来吗?转出的钱的下落,新闻里一点都没有提。”
“哦…是啊!”怂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希望啊…我不确认他们是不是真的知道这笔钱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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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知的第二个细节,就是关于自己的职位和工作。我们隶属于机动部门,负责灵活的听从上级安排,与当地的地方部门人员对接,互相帮助找到目标阴郁者。
目标的所在范围一般很明确,然而准确地点未知,能力和身份也无法得知。我们需要的,就是确认对象的身份和能力,即时将信息反馈回系统。
在刘晓失窃案发生的昨天,我们检测到了定保市的异能力发动。今天我们才到达定保市,目标的所在范围已经是非常模糊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刘晓这一条线一直往下走去。
然而,刘晓已经不是我们关于这个目标调查的第一个人了。在刘晓之前,我们不断检测到了同样的异能力的发动,不过同样的振动不断地出现在了不同的人身上。每每找到当事人之后,我们得到的回答异常简单且统一。
所有人都保持着一致的想法:自己在正常的生活,没有什么别的奇怪的事情发生。他们都可以在我宣布询问完毕时,自然地露出轻松的微笑,这些面部表情暗示着自己绝对不是阴郁者的可能。这是目标的异能力在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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