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一阵电击将我痛醒,模糊的视线中有几个白卦影子将我按住,手脚全都被绑了起来,电击之后全身瘫软的躺在硬板子上,一个不大点的房间。
“这里是哪里?”
“你们是谁?”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两个白衣人只是松开了我被捆绑的手将我拖进了另一个不大点的房间,扔在了床上,四面都是墙,后面的墙上有一扇窗户,上了防护栏,门也锁的死死的,门上面有个不大的窗户也上了防护栏和铁闸。
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凳子,一个马桶外加一洗漱池,我的第一反应是监狱…,可是监狱里没有电击这种刑法。
刚刚被电击过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睁着眼睛躺了多久,一阵铃声响起,我的房间门被一个白大褂男子打开了。
我想知道这里是哪里,努力的爬了起来走到外面,一个中年女子抱着布狗熊在怀里摇着,一个男人拿着一片尿不湿套在头上撞树,还有一个头上插着大红花的妇女从我身边跑过……
精神病院…
我看着这些奇葩终于看明白了这个地方,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努力的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脑子反应灵敏,不像是有病的人。
我叫李书萍,53岁,是一个专业的会计师,我老公是黄松,有个儿子是黄星,我…我是我兄弟他妈—李书萍…。
被电击过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我躲开了身边这些奇怪的人,回到房间里躺在那一米的单人床上一边休息一边回忆。
我从小生活在一个有权有钱的家庭里,爸爸是军队里当官的,对我的教育十分严格,甚至有些军事化,一犯错就军法处置。妈妈是个高中教师,也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我基本上没有参加过任何课外活动。
他们总说人生三大铁饭碗:医生,教师,会计。我不想做医生整日与病人打交道,也不想做我妈妈的那份工作,于是选了会计。
刚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在教室里睡午觉,我做梦梦见自己在上厕所,醒来后发现自己尿裤子了,我同桌发现大叫起来,周围的同学也凑过来看,全部都在开始起哄。
外面的老师发现我们班非常吵闹,走进来了解情况后,将起哄的同学强压下来,让我回家换裤子。我飞快的跑回家从新换上了一条裤子来到学校,同学们还在是不是的嘲笑我,连我最好的几个朋友都远离了我。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妈妈耳朵里了,妈妈又告诉了我的爸爸,我回家之后非但没有得到解释的机会,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顿责骂。
学校里也没有人和我一起玩了,每当他们窃窃私语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们是在嘲笑我,时间长了,我一紧张就会尿失禁,然后又是一顿责骂。
后来妈妈带我去看医生,医生建议我换个环境,爸爸通过关系安排我去了一个有名的私立学校,虽然换了学校,换了新的同学,但是他们谈话时,我还是觉得他们在议论我。
初中的时候,我走在上学的路上,觉得跟在后面的那个小妹妹在骂我,我回头踢了她两脚,还要求她以后把零花钱都给我,不然就打她。
高中的时候,跟我起冲突的人,只要是没我厉害的,我会自己动手,比我厉害的,我便找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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