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两人再次出现在‘怡香园’铺子里，只见楚墨衍就势虚挽着顾素衡的肩膀，粗声粗气说道“掌柜的呢？看不见有客人吗？”

顾素衡在微愣中也接受了他的变化。

掌柜的快步走到他们俩面前，看着他们俩的衣着，一脸谄媚“这位老爷，这位夫人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两位效劳的吗？”

“你可走点心吧，这么大声的叫什么夫人，要让我家那个母老虎听到，我可就完了。”楚墨衍一脸生气的大声说道。

掌柜的心想，看着姑娘长的真不错，没想到原来是外面养的，不过现在这些有钱人真的是一副德行，看来是想增加情调，立马一副了然的样子“小的明白，明白。小声喊，小声喊。不知道您两位需要点什么呢?依兰香枕还是龙涎香囊呢？”

顾素衡在楚墨衍一番话里明白了他的目的，脸上倒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谁要那些东西了？我就直说了，听说你们这儿卖那个东西？就是不易怀孕的是吧？”楚墨衍这时候压低声音，一副我早已调查清楚的样子对掌柜的挤眉弄眼。

顾素衡看他样子，很想笑，但是到底是忍住了。

“那你可冤枉我们店了，现在单卖那东西可是违法的，香料里的用量可都是有剂量的，量大会出人命，谁敢卖啊。”掌柜的一本正经的装腔作势。

“少框我，我打听了不少地方，就只听说你这儿有卖的，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就是带我这小美人认认路，以后就她自己来买了。话说回来啊兄弟，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难，我家有一个貌似无盐的悍妇，她不让我纳妾，我只能在外面养啊，但是之前那个被她知道了，就活生生打死了我外面养的一个儿子，现在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清冷的小美人，我可是要好好保护起来，孩子定然是不敢要了，你想想，你卖给我那东西，可是在积德行善。”楚墨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顾素衡也顺势表示出一副稍显委屈的模样。

掌柜的听着他的话，心里有所动摇，但还是在考虑利害关系。

这时楚墨衍拿出两锭金子悄悄塞给掌柜的“老哥，今天当是认识了，行个方便。”

掌柜的也不推辞，收下金子，带他们俩往进走，边走边交代交代道“进去后您两位就瞧好吧，找到合适的最多拿一个月的量，然后收好东西结账离开，切记，不可多拿呀。”

不等两人说什么，就已经进去了，眼前一幕，两人同时骤愣。

入鼻满是麝香的味道，麝香膏，麝香丸是里面最多的。

“这麝香膏是最方便的，涂在女子肚脐处，一月两次即可，当然了，这个法子虽然简单，但也是对女子伤害最大的，长时间使用，以后可能不孕，不过于老爷来说不是刚刚好嘛。”掌柜的自以为聪明的介绍着。

“麝香丸效果差一点，对身体伤害也就没那么大，主要放在香囊里，而且必须贴身长年携带，月事期间也不能取下，所以每逢那几天夫人定然身子大虚，但是切不可服药，药性相冲这东西就起不了作用了。”掌柜的指着麝香丸的盒子解释着。

“当然了我们还有一些由麝香水熬煮制成的布匹做成的女子贴身衣物，专门找到上等绣工，所以花样款式也繁多，最受青楼女子喜爱，这些也是需要长年穿戴，但是放心，我们的货量充足，还有这个...这个...”掌柜的一一介绍清楚。

只是他没有看到两个人在听到他话，一次次握紧拳头，面色漠然。

“不知这位老爷，需要什么样的物饰，看小夫人样子，穿上这些贴身衣物定然最是动人。”掌柜的一边向楚墨衍献策一边露出猥琐的表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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