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那样庞大家族的厉玦,这样的豪门宅斗他见得多了,见得多了也就麻木,到后来只想着保全自身就好了,等和江安年在一起之后他才开始反抗。
他自己可以屈于人下,但年年不可以啊。
刘家人说出来的情况和他想得差不多。
也就是刘少的亲生母亲看不得孩子受苦想为儿子报仇,于是买了两个绑匪绑架江安年,想让他付出一些财力,为儿子提供更好的医疗条件。
这听起来很合理,又不合理。
一个母亲为了给儿子报仇,都已经疯狂到策划一场绑架了,他不相信这只是为了要钱,这件事情处处透着商人逐利的铜臭味。
“就是这样?”厉玦笑着,似乎很高兴。
那个中年男人点头,他看不懂厉玦的笑容,总觉得事情还没那么容易。
“可是绑匪和我说了是你请的他们。”
中年男人瞳孔一缩,很快就被他低着头掩饰过去,但他抬起头就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
“很不可思议?”厉玦轻叹一声,“别挣扎了,一个男人做错了事情把女人推出来顶罪,真是该死啊。”
男人挥挥手,马上就有人上前把他压制住。
令人惊讶的是出来阻挡,拦在士兵面前的是男人的前妻。
“你们要抓就抓我,真的是我请的人,和他没关系!”
中年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哦?可是我就是要抓他。”
厉玦是什么人?他认定了的事情别人再怎么说也没用。
人被带走了,他们也没有再留,不论那个女人是由于什么原因一定要替她前夫挡着,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
海面一轮圆月悬挂在天际,与海天相接的那一处被月光映照的波光粼粼,今夜无风,海面平静,一只游艇在海面上漂泊。
游艇上,男人怀中搂着一位娇俏的女人,看得出来男人极其宠爱那个女人。
女人看着海面,唇角擎着一丝微笑。
而男人看着女人,尽管她的一边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为她的相貌添了一丝怪异感,但他的眸子却像看着珍宝一般。
“小心一点,这海里可是有鲨。”厉玦扶住上身前倾的女人,生怕她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你要把人扔下去?”江安年望着海面,虽然有月光映照着,这海面还是显得阴森可怖。
“你猜?”厉玦不愿意直说,有些事情她知道了就算了,但还是尽量不让她接触那么多黑暗的事物。
江安年勾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巧笑嫣然,“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一些歪路子?阿玦,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厉玦轻轻一笑,道:“有些人不能用正派的方法对付,所以有些东西可以不用,但还是要学着。”
“但是你用了。”
“如果就把他在牢里关两年难解我心头之恨,”厉玦摸着她的头,“怎么?宝贝害怕这样的我?”
江安年用行动告诉他,并不。
她怎么会害怕他?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厉玦永远都是厉家无争无抢的三少爷,他会在军政这条路一路走下去,而不是提前退下来,将自己的财力和权力独立于厉家而存在。
“阿玦,”一吻毕,江安年身体瘫软在他怀里,轻声说:“我发现我还真有祸国妖妃的潜力。”
厉玦闻言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渴望,将她紧紧的搂着,托着她的腰和臀,让女人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
江安年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
~
第二天一早,电视里就报道了刘氏集团董事长掉进海中,被鲨鱼咬去半条命的消息,更有戏剧效果的是,记者还访问了出海游玩救下刘董事长的厉氏夫妇。
江安年一大早上起来,刚被厉玦抱下船,面对无数闪光灯一脸懵逼。
反倒是厉玦应对得当,说辞合理,应当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是又当又立。
江安年倒在他怀里继续睡,既然是他计划好了的事情就让他好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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