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台之上,也只剩下司朔,莫凌风还有一只打酱油的小狐狸了。原本司朔是打算让她随莫云一同离开平台的,可是她说死也不干,非要留在司朔身边。
“有什么事,什么东西,快一并交付我吧,我喜欢独处。”当莫云一离开,莫凌风的语气就变的有些差劲,隐隐有些下逐客令的意味。
司朔轻轻搓动五指,脸上洋溢起奇怪的微笑,“那些事情先放一边,你的样子,让我很有些不爽快。”
“嗯?!”小狐狸和荒同时发出惊呼,原因无他,只是司朔刚刚说出的这番话,实在不合他的性子。
司朔是个什么人?懒鬼。因为懒,哪怕是天塌了,只要没砸在他身上,他都不会去理会。只有他关心的事才会提起精神去认真处理。
同样是这个原因,司朔一直秉承着一个道理,与人为善,不惹麻烦。而司朔刚刚这番话,简直就是标准的反派嘴脸加挑事起手式——“你瞅啥?”
“哼,”莫凌风似乎并未被司朔这句话挑起火气,反而轻蔑一笑,“看我不爽的人多的去了,但那又如何?我就是我。”
“哎呀哎呀,”司朔以手做扇,在耳边扇着风,以同样不屑的方式回答道,“的确我耐不了你何,但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你练剑的方式,错了。”
虽然司朔是个不太正经的剑修,但那并不意味着司朔不熟悉一般剑修的行为处事,相反的,他更清楚如何激怒那些嗜剑如命的家伙,尤其是这位没有剑修的命,得了剑修的病的莫凌风师兄。
“你说什么?”司朔的话起效了,莫凌风的背影动了,他从地上站起,转过身,露出一张满是胡茬的青年面容,衣衫破烂,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也敢妄自对我评头论足?”
对于一位剑修来说,说他的剑练的不对,杀伤力等同于在野球场上说别人的球鞋是假的。
“我不配谁配?”司朔得意一笑,有些狂妄的说道,“我可是七长老的亲传弟子,司朔啊!我不配,宁配吗?宁配吗?”
“咦——”小狐狸有些看不下去司朔现在的姿态,悄咪咪蹦远了些。
“七长老?你是七长老的弟子?”莫凌风有些惊诧,随即露出喜色,“怪不得,怪不得,可以在我的剑意之下行动自如,不愧是那一位的弟子啊!宁果然配,宁果然配啊!”
“额……”司朔冷汗直冒,挑衅好像失败了,毕竟七长老这老不正经的虽然表面看上去就是个流氓中年大叔,但却是云天宗所有剑修的偶像啊!司朔有些自责,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既然你是七长老的弟子,可否请教一下,我练剑的方式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实不相瞒,我也觉得我似乎遇到了瓶颈。”莫凌风谦虚求教的模样让司朔更有些不好意思——大哥啊,我是来和你撕逼的,不是跟你来玩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啊!
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司朔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回答道,“从根本上,就错了。”
他本就不是个性子恶劣的人,莫凌风这样求教,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拒之不理。
“根本上就错了?”莫凌风露出迷惘之色,“我师傅他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否请师弟为我详细解答一二?”
“强扭的瓜不甜,我看得出,你根本没有练剑的天赋,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去练它罢了。”司朔盯着他的眼睛回答道,“莫云师弟他,给我讲过你的故事。似乎,剑并非为你所爱。”
“我不爱剑?我不爱剑,哈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有些癫狂的回讥道,“如果我不爱剑,那这天下就再也没有爱剑之人了!”
“我从记事起,第一个接触的就是剑,陪伴我最多的,也是剑。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入睡,这把剑从未离开过我身边三寸的距离!它陪伴了我二十二年,二十二年!你真的懂吗?剑对我的意义?”
“一派胡言!”
即使被莫凌风这样说,司朔也不显生气,只是非常平淡的回答道,“错的就是错的,哪怕你在心里自我催眠一万次,事实也不会因此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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