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司朔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无奈王大憨实在是太过热情,让司朔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王大憨的家在栖梧城外的一个小村庄里,一眼望去,大概有十来户人家。王大憨的住所在村北尽头,一间有些破旧的茅草屋,茅屋后还有间土坯房,没有大门,里面对这些竹子碎屑,看起来这是他平日削竹子做竹篾的地方。
将手里那几捆一直没卖出去的竹篾放到土坯房里后,王大憨掏出钥匙,打开茅草屋上已经生了一层厚厚锈迹的大锁。
门被推开,两人跨了进去。茅屋里分为两间,外面是大堂,里面应该是居室,大堂的墙边随便堆着些农具,正中央摆着一张仙桌,上面倒扣着一张竹筐。
大堂和居室由一扇粗麻帘子隔着,王大憨掀开帘幕进了居室,似乎在找些上面。半晌过去,他一脸不好意思的走出来对司朔说道,“司朔兄弟,不好意思,小慧儿她不在,大概是去村东头的裁缝铺子帮工了,咱们不等她,先吃!”
揭开竹筐,里面摆着几盘小菜,看起来已经做好放了很长时间,颜色变的有些黯淡,还有一个小小的瓦罐,里面装着黄亮的鸡汤,但上面的油脂已经凝固,显得有些恶心。
司朔本就是吃饱了才来的,没什么食欲,看到这些菜品,更是反胃,“那个,大憨兄弟,我实在没什么胃口……”他尴尬的解释道。
“真的不吃点儿吗?”王大憨夹起一根已经黑的看出去颜色的菜杆儿,皱着眉头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出去走走,散散步!”司朔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一出门,司朔感觉空气清醒了不少,那些饭菜不光颜色不好开,好像还带着一股子馊味儿,让司朔的胃不断翻腾。
“这家伙是怎么吃得下去啊!”司朔悄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颗凝神的丹药,服了下去,畅快了许多。
“接下来,该干点儿什么好呢?”司朔踱着步,边走边想。
“咦,前面好像有人?”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似乎坐着不少纳凉的人,“既然王大憨是大圣教的信徒,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也是。”司朔决定上前问一问。
可是司朔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而等司朔接近后,更是纷纷散开,似乎在有意避着他。
“这是怎么了?我是灾星吗?”司朔疑惑的走到一方水塘前,借着水光看着自己光洁的脸蛋,“很正常啊?”
有些偏僻的村庄会有排外的现象,这很正常。但这个村子离栖梧城不足一里地,交通便利,根本算不上偏僻,为啥这群人会像避狼虎似的躲避自己?
“对了,王大憨说他老婆在村东头的裁缝铺里帮工,也许可以去瞧一瞧。”司朔对于王大憨妻子“死而复生”一直都存有疑惑。
村子不大,从北到东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裁缝铺很显眼,因为在店门口摆着大大的招牌——“大眼裁缝铺”。
一进门,一位体宽腰圆的村妇迎了上来,擦满胭脂的脸上挤出僵硬的假笑,“哟,客官,您是要买布呢,还是裁衣呢?”
“我是来找人的,来找你们铺子的一位帮工。”司朔简略的回答道。
“帮工?我这儿可没什么帮工!”那村妇一听司朔是来找人的,兴致顿时没了大半,双手挥着将司朔像外赶,“我这铺子一年到头都没几桩生意,饭都吃不起了,还有那个闲钱请帮工?”
“诶?难不成,王大憨在骗我?”
“这位姐姐,有话好好说嘛!”司朔开展金钱攻势,“我就问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付钱可以吗?”说罢,偷偷从储物戒指里摸了一块碎银在村妇面前展示一番——自从上次街上买水果没带钱后,司朔在储物戒指里装了不少银子留着备用。
“哦,小哥你早些说嘛!”村妇如同川剧变脸一般,喜笑颜开,看着司朔手里的银子,暗暗抹着口水。
“呼,果然钱在俗世才是万能的,”司朔擦了一把汗,问道,“大姐,不知道你这里是否曾经有一个叫小慧儿的帮工?”
“啥?小慧!”村妇的反应有些大,让司朔心里一惊,看着她严肃紧张的脸色,不知为何,司朔有种不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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