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上站在自己这一边,自己又何惧什么。张璁和王瓒看了一眼一旁的杨廷和一眼,便直接对端坐在上首龙椅上的朱厚熜朗声说道:“皇上,臣所奏之事,皆有据可查,并非臣等杜撰。”
张璁和王瓒明白了皇上的态度,这一下子就象打了鸡血一样,高昂着头,对视着杨廷和等人。
“各位大人口口声声说要遵循礼制,我朝追赠四世先祖为皇帝的皆有之,此也非为首例。”张璁所说的就是朱家先祖朱元璋开国之初追封的例子。
见张璁一个小小的进士如今梗着脖子对自己这些大人这样说话,他们都感到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听他搬出先祖的例子更是觉得好笑。
以杨廷和为首的一些文武大臣都恨不得把张璁等人踹倒在地上,就象一个臭虫一样踩死。
礼部左侍郎罗钦顺率先回击道:“前代入继之君,追崇所生者,皆不合典礼。惟宋儒程颐濮议义理之正,为万世之法也。”罗顺钦本对张璁所持歪理学说所垢病,现在杨廷和面前更是要好好表现一番,所以说起来也是深恶痛绝、义愤填膺。
“朝议谓皇上入嗣大宗,宜称孝宗皇帝为皇考,改称兴献王为皇叔父兴献大王,兴献王妃为皇叔母兴献大王妃者,然不过拘执汉定陶王、宋濮王故事,谓为人后者为之子,不得复顾其私亲之说耳。然汉哀帝、宋英宗为定陶王、濮王之子,是因成帝、仁宗无子,皆预立为皇嗣,养于宫中,尝为人后。今武帝已嗣孝宗十七年,何来无嗣之说。”张璁也是引经据典地抗辩。
礼部左侍郎罗钦顺一时语塞,站在他旁边的刑部尚书赵鉴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大声嚷道:“程颐思想为“万世法”,其他的都是邪说,邪说。当斩或出黜。”
张璁见赵鉴这般歇斯底里,只是嘲讽地一笑,“党同伐异而不当于理,闭塞言路,实为以权势霸凌,非理直也。”
杨廷和见在这朝殿之上与张璁等人这般撕扯不可能有一个结果,而且更有失身份,他便是挟怒离去,直接把朱厚熜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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