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众星拱北薇促截 第319节 火上浇油秦助草截殉成云霓之望 (3-2)

“我在汉王府听说。平灭汉王后，皇朝押女进京，皇帝途中让我，陪他睡觉。 皇朝人殉制杀人，郭贵妃生仨儿，为啥陪葬？我是如此问。人殉是祖制，没人敢动。皇帝如此说。 我嫁给你，受此制威胁？我说。社会会变的，它眼前不动，早晚得被截或废。皇帝如此说。我得顾眼前，先不造罪，女人总得嫁人，我就跟了皇帝。封建礼法阻止，不让我进宫，是在救我，还是坑我？我不明白。人殉制被截或废，心才踏实，我是如此地想。皇后姐此时，已没了威胁，还在截殉，我更应努力。”吴音秦说。

“你今天来目的是啥？”孙皇后问。

“我俩目的：一是感谢你，二是打探上书信息。”吴音秦说。

“帮崔兰草上书，你想截殉，这是好事。你想进宫，皇帝没好办法，你得待时机。”人殉制的威胁，和封建礼法的限制，阻挡着吴音进宫的脚步。孙皇后想帮吴音秦解决此两件事，更想支持吴音秦截殉地说，

“妹既想进宫也想截殉。”吴音秦说。

“崔兰草上书，皇帝看到，但没结果。”看着吴音秦脸，孙皇后实话实地说。

“皇帝没表态？”吴音秦满是希望的脸地问。

“表啥态？”孙皇后问。

“皇帝接见崔兰草，或是同意截殉，崔兰草说的，我想也应是。”吴音秦想着笑说。

“你们想得，太简单了。”孙皇后听着说。

“简单么？”吴音秦疑惑问。

“我想截殉从何时始，你知道么？”孙皇后笑问。

“啥时间？”吴音秦未答而笑问。

“从永乐年间，我当皇太孙嫔后开始，就有此想法，并以后没闲着，帮人打官司等，陆续地实施各种截殉的方法、计划、计策。也可以说是呕心沥血、煞费苦心了。我从小姑娘，成太子母亲要成了老太婆，人殉制悍然不动。你写几封上书，就能截殉？”孙皇后想着说。

“你努力这多年？”吴音秦惊地问。

“截殉成，云霓之望！”孙皇后苦涩说。

“成语比喻迫切地盼望。语出孟子梁惠王下：民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也。赵岐注：霓，虹也。雨则虹见，故大旱而思见之。”吴音秦解释着问：“是么？”

“是的。你在汉王府，接触此类事少，我的努力，是九牛一毛”孙皇后说起所知想截殉的人和事：从帮骆红打官司，听说洪武年间仨女结盟反殉、听到永乐年间被救出的丽妃、知道杨福信镖局截殉宗旨、接触谭娟、宁小赢、葵花、葵蒂、弘云、贵夫人、柳絮、李玉扬、妙音等了解了截殉帮会、匪万氏帮为截殉，劫法场、炸龙辇、救小妾、洪熙年间出现劫持朱高炽逼写截殉圣旨的努力付出，很多血的代价不说，换来的是徒劳无益地望天兴叹，可人殉仍在杀戮着无辜人。孙皇后付出一点点的辛劳，远的不用说，就说在眼前的永乐年末洪熙不足两年间朱棣、朱高炽先后驾崩，无法遏制人殉制的屠刀，罪恶地先后杀戮了与孙皇后朝夕相处的，一位位可亲可敬的长辈的皇妃们！不仅如此，在人殉制阴霾阴影的笼罩下，在朝野的权贵死后，也都未间断地人殉，时刻埋葬着活生生的无辜人的生命，有人刚踏上人生路，就葬送了年轻的性命。这是人类发展史书上记载的大而惨烈的一个个悲剧！

“皇后姐竟知道这多人和事？”吴音秦敬佩而吃惊地问。

“是啊。”孙皇后苦楚地说。

“洪武时期，就有人反殉？”吴音秦由吃惊到无奈，想到截殉脚步往前迈进的艰难而泄气地说。

“我的失败，不用说了，在洪武年间，仨女结盟欲截殉，其中就有死不瞑目的贵夫人！”孙皇后说。

“是皇帝的姥，贵夫人死时，我想去吊唁，皇帝没让去。皇帝没说姥截殉事，她洪武时期，就已开始？”吴音秦疑惑地问。

“我说的话，可得保密，你不能问皇帝。你想核对，我抽时可提供些知情人。”怕吴音秦外传，孙皇后提示。

“我不问皇帝，绝对保密，我嘴紧你知道。”吴音秦说。

“是的。”念私塾时吴音秦嘴严，孙皇后想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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