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二狗说。
“你们受苦了。”孙皇后恨透二狗,言不由衷地说。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澿。皇后听说,此两句诗?”二狗笑问。
“你把自己,比作诸葛亮?出师句指的是诸葛亮为伐魏,六出祁山事。蜀汉后主建兴十二年公元二三四年,他统率大军,后出斜谷占据五丈原今陕西省岐山县西南。与司马懿隔渭水,诸葛亮相持百天多,八月病死军中。英雄泛指含诗人在内,追怀诸葛亮,有志之士。”孙皇后听此话,想起看书看杜甫蜀相诗,轻藐口气说。
“小的不比诸葛亮,是白受苦。”二狗看着孙皇后,有一脸说不出的苦衷无奈地说。
“你受啥苦,说来听听?”二狗等人在南京城外挨打事,孙皇后想听二狗亲自说出来,佯装同情地问。
“小的等人,追出乌江镇,到南京城外,净出意外地走进土匪设的伏圈,抓到了,我等几人,差点没被万氏帮匪打死。小的再与截殉帮作对,匪见一次,就再打一次。万氏帮匪太狠,打得几人,遍体鳞伤,差点丢命。皇帝哪知道此事?”二狗真的一脸委屈,有向隅而泣地说。
“你有伤么?”孙皇后故意笑问。
“我鼻青脸肿回京城,不敢出家地养伤。”二狗说。
“是么。”孙皇后说。
“是的!”二狗说。
“匪扬言,见一次,打你们一次,如此说?”孙皇后听着很解气,杨福信徒弟和万氏帮匪干的此事。二狗认为是万氏帮土匪。孙若薇作为皇后,是皇朝主子,得做出点同情。看一脸委屈的二狗,孙皇后给以鼓励才对,于是同情地问。
“是的。皇后给说说,让皇帝也知此事。”二狗希望地说。
“你们辛苦,我代表皇帝,感谢你们!”孙皇后想着用安慰口气地说。但孙皇后与皇帝,绝对不会说。二狗挨土匪打,是与截殉帮作对的报应,也是对死去仨人,神灵的一种慰藉。孙皇后很庆幸,能用二狗等人挨打事,祭奠死去仨人的亡灵。没二狗等人挨打事,死人为截殉活动的辛劳,还无以回报。孙皇后和贵夫人等人,会很痛心和哀伤的,当然要记住,二狗等人做的此恶事。
“小的感谢,皇后安慰!”二狗似乎没点谢意,不满足的心里写在了脸上,言不由衷地说。
“本宫问点事?”孙皇后故意笑问,有意气二狗。
“皇后问。小的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狗笑说,笑中带着,无法掩饰的苦涩,包含于无可奈何之中。
“乌江镇大院,本宫听人说,是杨福信大侠私宅。你们怎买通,那护院的?”孙皇后笑问。
“小的在朝堂说,是为简便,怕皇帝、臣们听烦,说不成了。”二狗一说的脸,像是真话的表情地说。
“非买通?”孙皇后问。
“我们先到乌江镇,杨福信大侠等仨人,未到那院呢。镇守派人,去查户籍,了解了此情况。小的当夜,劫持护院闺女,押在镇守院。我们的特工,当老头侄女,老头为保闺女命,只好听了安排。小的没成想,守株待兔,还真等到了,杨福信大侠等仨人。他们到了那院,一问老头,老头按我们说的,说没外人打扰。家闺女有事,换来侄女作伴,老头说的,杨福信大侠也没细问。仨人住了下来,情况是如此。”二狗说。
“老头背后,不与大侠说?”孙皇后问句没用的话,老头过后就是说,二狗也不会知道。
“特工易敏去的,当老头侄女,告诉了老头,绝不能泄密。他一旦泄密,与闺女一起死。如按我们说的,老头和闺女没事,此事过后,我们不再为难父女。”二狗说。
“你怎知院宅,是杨大侠的?”孙皇后问。
“在南京知府,小的待了几年,也知道杨福信,是武林高手。杨福信与官府,不发生冲突,还给南京知府,往北京押运过车。小的那次,作为徐恭随从,与杨福信大侠从南京到北京。小的那次见过杨福信。他为人仗义,与徐恭喝酒,小的侍候一旁斟酒。杨福信无意说乌江镇私宅,小的记住,遇事想起来。”二狗净一脸兴奋,觉得是有细心人,炫耀自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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