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之吗?请进。”
傅老先生回神,抬头,看到顾筠之穿着一身家居服进来了,看这副模样,他“也”睡不着。
“傅爷爷,您还没睡?”
“你也不没睡吗?过来吧,和我这老头子聊聊天。”
“嗯。”
顾筠之走过去,在书桌前的真皮椅上坐下,无意中瞥见了说桌上的青铜爵。
“伪‘光父辛’青铜爵?”
“哦,难为你还记得它。”
“我只是见过它的照片,小时候,爷爷给我讲过一些事情。”
“嗯,当年你爷爷给它拍照的时候,你爸都还没出生呢。”
傅老先生叹了口气,又端起青铜爵来,眸光中闪着对往事的追忆。
“这件伪造品,太真实了,和安阳博物馆那一件,无有二致。即便我现在这样近距离地看到它,也看不出它是伪造的。”
傅老先生听顾筠之这样说,笑了一声,把青铜爵交到他手里:
“正因为它和安阳博物馆的那件无有二致,所以它不可能是真的,这种器物,怎么可能有完全一样的两件?除非我是从安阳博物馆把它偷出来的。”
顾筠之也笑:
“您说笑了,谁敢说您‘偷’。”
“一个小姑娘,为了确定我是不是偷出来的,她足足‘看’了近一个小时。”
顾筠之有些诧异:“看?您是说,‘目鉴’?”
“嗯,是‘目鉴’,很久以前的老方法了。”
“不是若凡?”
时代更迭,科技鉴定日新月异,现在愿意学习“目鉴”这种鉴别古物的老方法的年轻人,已经少之又少,即便有,也很难有这种天赋。顾筠之和许若凡是例外,除去他们自身极高的悟性,还要感谢他们悠久浓厚的家学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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