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打着我了!”谢小娇被胥麦月的清晨运动所惊醒。
胥麦月立刻清醒的看着自己四仰八叉的睡姿把谢小娇挤到帐篷的一角。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在家住呢,对不起对不起。”胥麦月立马收回自己的大长胳膊大长腿坐了起来,“你再睡会吧,我出去转转。”
胥麦月从包里掏出手机,没电关机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
她拿起牙刷和洗漱包起身往外走,看见周筌背对着站在那,面朝南河方向,好像在观望什么。
“早啊周筌!”
周筌听见胥麦月的问候转身回应:“早啊,你怎么也起这么早,才刚七点。”
哦,七点了,是挺早的。
“可能有点认床吧,喏,洗漱了吗?我带的有一次性牙刷!”
胥麦月拿着牙刷在周筌眼前晃悠了一下,仿佛她是在炫耀。
“哦不了,我洗漱完了。”周筌抿嘴一笑接着说:“昨晚,我看到你跟谢小娇喝酒了,喝挺多的,你们...是有什么心事?”
失忆的胥麦月根本想不起来昨晚喝酒都发生什么,只是依稀的记得谢小娇说了一些话,然后就是跟游祈一起去看星星——不过她相信以她一身正气浑然天成的君子模样,是不可能做什么的。
“啊哈哈哈,你都看到了,挺糗的吧。”胥麦月答非所问。
“女孩子以后出门在外少喝酒,不安全。”周筌苦口婆心的说。
其实胥麦月是不抽烟,不喝酒,不进夜店连打火机都不会用的三好青年,昨天的“意外”只能解释为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胥麦月没有再继续跟周筌闲聊,一个人去河边洗漱了。
冰凉透彻的河水被渐亮的光映的星星点点,斑石海草显得分明。胥麦月蹲下看着倒影中的自己,看久了便觉得陌生。
胥麦月打扮好自己后,回到帐篷看到大多数人都起来了。
热衷推销自己一次性牙刷的胥麦月找到刚出帐篷的薛置:“哥,我带了好多一次性牙刷,你帮我问问他们有谁没带洗漱用品,我也有一次性洗脸巾。”薛置擦了擦镜片戴上眼镜匪夷所思的看着胥麦月:“嗯?”
“啊,不要钱,义务捐赠!”胥麦月怕薛置误会就赶紧解释。
“哈哈哈哈,傻丫头,我的意思是,你出来玩带那么多一次性用品做什么。”薛置宠溺的看着胥麦月。
“这次人多嘛,而且都是男孩子,肯定有很多不带的,我家正好也多,就拿来了。”
行动派热心肠的胥麦月说完就跑回帐篷把包里的一次性洗漱用品都拿出来给大家分了分。
胥麦月单独拿出两套递给薛置,让他帮忙转给睡一个帐篷里还没有起来的游祈和欧奔。
回到帐篷看到谢小娇也醒了,觉得有些尴尬。不想待在帐篷里,无聊又没有手机可玩的胥麦月从包里拿出画本和铅笔,坐在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准备写生。
......
早起的时间总是那么富裕,早晨的空气总是让人心旷神怡。
画到一大半的时候,谢小娇从后方走来,安静的看着胥麦月画画,很久,沉迷绘图的胥麦月根本没有发现后面站的有人。
画完了,谢小娇开口:“你画的真好,怪不得有那么多人会喜欢你。”
看似温柔的一段话却让胥麦月听的有些别扭,她拿着手里画好的山水素描,看着眼前这位跟昨晚喝酒神态大不相同的谢小娇说:“我画得好和他们喜欢我是两码事,他们不会因为我画得好就喜欢我,我也不会因为他们喜欢我而去努力的画。更何况,他们也没有看过我画画,新朋友里,你是第一个。”
胥麦月把这页画纸撕下来送给谢小娇,并对她说:“也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一直沉默的谢小娇接过画:“谢谢。”
在自顾自的时间流逝中晌午到了。薛置告诉大家午饭过后就准备回市里了,下午就是自由活动时间,明天就正常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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