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吧,赶紧做完我好赶紧工作呀。”真是老板的好员工,同事的好助手,家长的好孩子.........
染发容易让人产生困意,脑袋沉一次头发就被游祈拽过去一次,游祈“咯吱”一声笑了,觉得这个女孩怎么这么好玩。
终于染完了,胥麦月也清醒了,裹着头跑到门口透了透气,游祈善后完也跟着出来。
游祈开始找话题跟她搭话:“你艺术学校毕业的怎么不找个艺术行业的差事,那天你答应要来这工作以为你就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来了。挺佩服你。”
胥麦月清醒的回复:“美发行业也是艺术类工作啊,你不正在做一件艺术品吗?”
游祈被她的回答愣住了,她回答的有道理。
游祈像个记者一样继续发问:“那你来做美发,你的家人不会说你吗?或者他们不会觉得美发是个不主流不正经的行业吗?”
胥麦月扭头看着游祈认真的回答:“出了社会就是一个个体的存在,我没有做错事他们为什么要说我。而且只有思想不纯粹的人才会觉得美发行业不务正业,讲究人人平等,工作自然也是,虽然干美发的总是被人贴上什么洗剪吹、非主流、底层服务人员的标签,但是不管是国家领导人也好还是街头乞丐也罢,他们都离不开要理发这回事,更何况现在人们对头发的需求已经远远超过几年前的了,这样一想,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刚需行业很伟大吗?”
游祈被胥麦月这一连串的解析说呆了,他端详着眼前这位刚入行的女孩,他从事这一行这么多年,从没有人这样说过美发行业。
“这个行业比表面看上去辛苦,特别是忙的时候或者遇到难缠的顾客,我们做技术的还好,只需要做好自己手里的活儿,服务好自己的客人就行了,但是你们前台可不一样,需要照顾整个店里的客人,需要公平合理安排同事的工作,需要面对客人的种种刁难,需要保护店内财产物资的安全,除了技术方面,剩下的都交由前台处理,这些你都能承受吗?”游祈苦口婆心含情脉脉的对着胥麦月就是一顿说道。
胥麦月笑了:“我们小游哥是在担心我呢?还是在担心店内运营啊?就像你刚跟我说的,不负责任的话不会说,我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是,这个行业我虽然不敢打包票能干多久,但是我干一天就一定会干好一天,干一行,爱一行,我能开导你的话同样也能开导我自己。而且,我胥麦月可是踩不死的蟑螂。”
“傻子!”游祈嘴角上扬的看着胥麦月。
“咦?这个染发膏还挺香的,这么久了也没有很刺鼻。”胥麦月突然嗅出自己脑袋上顶的那一坨黄色,单纯的跟游祈说。
“废话,我在染膏里加了我珍藏的鱼籽护发精油,不香才怪。”游祈傲娇的等着胥麦月的感谢。
“那..需要我付钱给你吗?”
“......需要。”游祈向胥麦月伸出涂了甲油的大手。
胥麦月“啪”的一声跟游祈击了个掌:“give you five!”俩人都乐了。
“我看看是谁这么开心啊?”从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嘲笑。
“我还以为你今天罢工了呢?你心仪的男人把我头发都快做好了你才过来。”
谁?谁?
游祈黑人问号吃惊脸看着胥麦月,她觉得她说错话了。
游祈捞着胥麦月的胳膊开始逼问:“谁是心仪的男人,快说,要不然不给你洗头!”
他怎么这么激动,怎么还威胁上了。
胥麦月看到虞一一个劲儿挤眉弄眼,两边都不敢得罪:“字面意思啦,你自己悟!”
她挣脱游祈的手臂做了个鬼脸。
唠嗑总是能打发一些闲暇的时光。
差不多该洗头了,游祈拉着胥麦月到洗头床。
温水穿过半风干的被染膏包裹着的头皮,别提有多爽了,“我猜到是谁了,哈哈哈,阿赫,对不对?”原来他还在想这个问题啊。
“嘘——我们保密,让她自己去说。”游祈明白胥麦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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