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 时空聚会 (2-1)

岺玖天看着空空如也的石制书架，激动的神情已经无法掩盖，全部暴露在自己的脸上。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书架能指示秘世录的摆放位置，最终组成壁画？”

托内尔没想到岺玖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点头道：“每本秘世录的摆放位置都是固定的……”

话才说道一半，托内尔突然停了下来。他显然意识到了眼前的例外，改口道：“除了你的秘世录外，每本秘世录的摆放位置都是固定的，待书架摆满之时，也就是壁画完成之日。”

托内尔看向石制书架，似乎很期待书架摆满的时刻。他语气激动地继续说道：“你已经看到了每一层的壁画，它们有一个统一的名字：‘时空聚会’。”

当岺玖天听到“时空聚会”四个字的时候，他两眼放光，越想越奇妙，瞬间推测出这个名字的由来。

“我们看到的副壁画，画中的人物都是组织的重要成员？他们都处于不同时期，从未有过谋面？而他们却出现在了同一副壁画内，所以才叫时空聚会？”岺玖天说完，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期待着托内尔评判自己的说法是否正确。

托内尔眼睛圆睁，似乎觉得自己的耳朵产生了幻听，不敢信岺玖天说出的话。他疑惑地问道：“小天，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岺玖天也不隐瞒，如实答道：“您也在壁画中啊！我根据这个，还有壁画的名字推测出来的。”

托内尔惊道：“你在哪里看到我的？”

岺玖天指着书架的某个位置，说道：“您干才一直在不停的更换秘世录的位置，我记住了每个陈书位最后呈现的颜色，您的样貌就在那里！”

托内尔没想到自己疯狂的举动竟暴露了壁画内容。而岺玖天的记忆力令人震惊，他竟然记住了每个陈书位的颜色，并在大脑中整合出了图像。

托内尔惊诧之余，说道：“原来如此，壁画虽然粗糙，但是壁画中的人物辨识度很高，一眼便识。这些人都是组织的首领。”

兴奋感传遍了岺玖天的全身，他自言自语道：“历史柱是2400多年前建造的？那么……”

话出有因，托内尔没有干扰岺玖天的思路，而是等待岺玖天将话说完。

果不其然，岺玖天已经发现了壁画中的秘密。他停顿了一会，便又很快地说道：“石制书架有预知能力！？早就预知了千年后的首领的样貌！？”

托内尔微微地点了点头，但还是纠正道：“石制书架确实有预知能力，但它的预知能力是和知训石的知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岺玖天思考着，越想越激动。秘世录的书脊是组成壁画的色块，那一副壁画中的色块数量自然是固定的，也就是说黑色必须就几个，蓝色必须就几个……不能多也不能少。

岺玖天又问道：“那如果某种颜色的秘世录够了，出现重复怎么办？”

又一个的问题朝托内尔袭来，但托内尔并不厌烦，耐心地解释道：“优胜略汰。假设黑色的秘世录够了，并且出现了重复。那所有黑色的秘世录中，将有一本变为无色，从而保持平衡。如果有人被取代，被取代的人同样有原来的资格，只是失去了秘世录而已。”

“知训石的知相互联系，能在优劣之间做出选择，然后石制书架再给镶嵌了知的秘世录提示摆放位置。”岺玖天说完，看向石制书架。

托内尔自豪地对岺玖天说道：“是的，它们做出的判断，千百年来，没有任何错误。”

空空如也的书架让岺玖天意识到一个问题。岺玖天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书架有预知能力，而历史柱只有9层，难道待9层的书架摆满时，也就是组织终结之日么？

托内尔又拿起了岺玖天的秘世录，同时察觉到了岺玖天脸色，也明白其中原由，淡然地说道：“你不用杞人忧天，书架即将摆满时，第10层早已完工。”

这话犹如一针强心剂，注入了岺玖天的心脏，他心中的阴霾顿时无隐无踪。

回过神来的岺玖天看向了托内尔，托内尔为何又拿起自己的秘世录。岺玖天心觉奇怪，问道：“爷爷，你还要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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