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的对面是一座建得极精致的竹屋,一树怒放的腊梅妆点在竹屋的窗外,屋里似乎没有人,从开着的窗户望进去,只见到屋里空无一人,几排摆满书卷的书架在和光下静静而立。
好一个幽静所在,韩逸不由得暗暗赞叹。
可以想象得到,住在里面的人定然是风雅之士,不过妖怪里也有这等人物吗?
那里,是爹生前最喜欢的地方。雨忽然幽幽的道。
韩逸心里一紧,转头看着身旁的雨,却见一串泪珠已经从她的眼眶中流出,悄然划过脸颊。
韩逸不由得伸手握住雨的柔荑,一句话也没有,就那么握着,两人静静站在径之旁望着湖旁的竹屋,许久没有话。
过了一会儿,雨擦了擦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真是山哥,你想到那儿去看看吗?
韩逸点零头,跟着雨顺一道石阶走下主道
沿着湖边的道来到竹屋外。
竹屋很,全是用一根根拇指一般粗细的翠竹搭建而成,由于时间久远,很多竹身都已经开始发黄。
这屋子应该有人时常打扫,竹屋内一尘不染,除了刚才看见的书架之外,屋内就只有在窗下有一张干净的书桌,此外再无他物。
阳光顺着竹条间的间缝隙射入屋内,形成一条条细细的光丝,身处其中,就如同置身于骄阳下的森林一般。
韩逸赞叹的望着四周,虽然自己并不是什么风雅之士,但也知道能弄出这么一间屋的人,必然是胸中大有丘壑之人。
忽然,韩逸注意到那张书桌上有一个牌位似的东西,不由大感惊讶,他知道妖怪是不兴供奉这一套的,那么这到底是什么?
好奇之下,韩逸上前拿起来一看,发现这真的是一个灵牌,被供者正是雨之父,死于御风城外的北方妖王疾沧。
雨,这是?韩逸疑惑的回头问道。
雨表情复杂的看着韩逸手中牌位,叹了口气道:这是父亲的牌位,是我做的。为这事我还和哥哥大吵了一架,他我自从附了人身之后,就变得很奇怪,连人族的奇怪习俗也带了进来,非要我把它丢掉。,我又不肯,所以只好把它放到这儿啦。顿了顿,她又接着道:也许哥哥得没错,自从附上了这个身体之后看,我发现自己真的变得很奇怪,行为和以前也很不同,与我的族人也越来越格格不入。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一个人啦我时常在害怕,要是哪我失去了这个饶身体,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再变回原来丑陋的样子,那样我宁愿死掉到这儿,雨不住的摇着头,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看得出来,附身越久,给她照成的困扰就越大。
韩逸不由得暗自叹息。
雨为何附上这人身他是知道的,还不是因为一时贪玩,也为了救失去三魂七魄的栖云城府尹的女儿,要不是她,恐怕这个躯体早就已经变成一堆枯骨,为此更是惹来昊宫的护法张正法的追杀,几次险些送命。
没想到越是与饶身躯共处久了,反而越给雨照成不利的影响,现在的她一定也很苦恼吧!?
那自己呢?
自己喜欢雨,是因为这美丽的外表吗?
如果雨没了这个具躯体,变回妖怪的模样,自己还会这么喜欢她吗?
韩逸不由得扪心自问,然而许久之后,他也无法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
毫无疑问,雨的外表一定是自己喜欢她的原因之一,但自己还喜欢她的善良,她的真无邪,她的温柔
啊
难怪别族会认为我们人是最奇怪的动物,我甚至连自己的心意也弄不明白。韩逸不由得抓着脑袋苦恼的想着。
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同样给韩逸造成不的影响,雨忽然想起什么,把灵位放回桌上,拉着韩逸走到桌前,跪下来对灵位恭恭敬敬的道:爹,女儿又来看你啦。他就是我时常和你起的山哥,是个很好的人吧?
韩逸也学着雨那般跪下,对着灵位正色道:张元韩拜见北方妖王。
见到韩逸并没有嘲笑自己的行为,反而还学自己的样子给灵位跪下,雨露出欣喜的笑容,正要话,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道:二姐,二姐,你在吗?公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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