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讲,今这事是毒医四娘不对在先,不仅不住的指责莫长歌,言语之间颇有侮辱之处,还打伤一剑,昊宫的人擒下她并不算过分。
何况自己与她非亲非故,真想不出有什么好的。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不能任由毒医四娘就这么被带走,所以才会叫住莫长歌等几人。
听到叶知秋这么一问,他微微一愣,半响之后才回道:这前辈只是无心冒犯,还望莫掌教高抬贵手,饶过她这一回。你不也了么,前辈也曾是昊宫的人,再她现在伤成这样,也算抵过了吧。
莫长歌并不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逸老老实实的回道:我姓张,叫张韩逸,不知莫掌教有何见教?
莫长歌走到韩逸身旁,怅然一叹道:你很有勇气,但这不是抵不抵得过的问题。国有国法,教有教规,虽然前辈之前是我昊宫之人,但这也是以前的事了。她现在打伤刘一剑,又几番对我出言侮辱,我若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那以后还怎么面对宫中的众人?不过前辈的伤你大可放心,我们一定会妥善治疗,一旦将事情弄清楚,我们自然会放了她。完转身便要走。
韩逸急忙拦住莫长歌道:可是毒医前辈还有一个孙女在等着她,前辈是她唯一的亲人,还请莫掌教三思
叶知秋不耐烦的打断韩逸:这不关你的事,掌教已经破例放过你,你还在这里罗嗦什么,还不快离开这里。
莫长歌制止了他,对韩逸道:如果这只是我个饶事,我也不会为难前辈。但我肩上担负着整座昊宫的声誉,我的一举一动都关乎他的声誉利益。因此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张哥应该能明白。
韩逸知道他的是实情,顿时哑口无言。
这时,也许是因为是提到了铃兰,毒医四娘浑身一震,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断断续续道:铃兰念山镇照顾着伤势复发,脑袋又垂了下去。
尹地见状,连忙伸出手抚上她的背为她暂时疗伤。
莫长歌又对韩逸道:你还是走吧,这不是你可以管的事。着率众人向山上走去。
走了几步,尹地忽然回头对韩逸笑了笑:你叫张韩逸是吧?我记住了,希望以后还能再见。对了,峰峰顶顶是本宫禁地,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去。完这才转身跟上众人。
几人离开不久,下方的别院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应该是下面的人见毒医四娘上来后许久都没什么动静,正试探着向这处赶来。
韩逸不愿跟他们碰上,现在最要紧的应该是先去念山镇找到铃兰。
那处很乱,她一个女孩独自在那儿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
韩逸再回头看了一眼头顶那望不到的昊宫,然后跃向大道旁的林内迅速潜去
对现在的韩逸来,从通峰到念山镇的距离并不算远,一下便到了。
虽然雨已经不在身边,自己也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韩逸,但念山镇依然是那个样子,混乱,嘈杂,破败。
主街两旁木板搭成的房屋在下午昏黄的阳光下拖出一条条歪歪扭扭的阴影。每栋屋子的下面都或多或少的有一群无所事事的人或躺或坐,无聊的看着街道上过往的行人。
店铺里的伙计毫无精神的靠在门板上,摆地摊的商贩叫卖也是有一声没一声,显得有气没力。
只有一些要上昊宫朝拜的人,会在贩卖各类登山必需品的商铺中与老板讨价还价,或者是有有笑的结伴走过,为此处稍添一点生气。
一切的一切,即熟悉,又显得那么陌生。
望着眼前的这一切,韩逸不禁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他来到当初第一次遇空禅的那间铺子,问老板道:老板,你知不知道前几前来了一对祖孙,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还带了两只白色的异兽,他们住在哪儿?
茶铺老板奇怪的望了他一眼,见问话的人是个年约二十余岁,穿着普通的青年,于是不耐烦的道:念山镇一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我哪知道。你去街那头的念山客栈问问看,很多来这儿的人都住那里。完便匆匆去招呼刚进铺内的客人。
韩逸对老板道声谢,来到不远处的念山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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