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被勾起好奇心,一时忘了继续追问,都颇感兴趣的反问道:什么?
就是其实我是奸细。
嗯?
疑惑之声话才出口,韩逸已闪电般扑上
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四人根本连反应时间也没有,只觉眼前一花,两人便已横飞出去,碰的一声摔在远处人事不醒。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右手倏的一伸掐住另一守卫的喉咙,那人张大了口才惊觉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随后左脚一蹬,将最后一名守卫也踢得抛飞开去,抓住颈项的手则顺势往下一抹,那人已白眼一翻,软软倒下
在几人身上翻出铁门钥匙,再花些时间将他们搬到旁边一间屋藏好,他才打开铁门,向下走去。
通往地下的通道很长,他花了好些时间才走到头。
尽处又是一道铁条做的门,后面则是狱卒休息的地方,里面光线昏暗,并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此时,正有五人被在里面,两个躺在床上似乎是在休息,而另外三人着正围着一张烂木桌子口沫横飞的大声聊。
试了试发现这道铁门只能从里面打开,韩逸只得伸手敲敲铁条,正在聊的一人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走了过来:干什么?没到老子吃饭的时间呀。
快开门,我有要事传达。韩逸装出一副老子是上头来的,你少废话的样子,大大咧咧的喝斥道。
谁知那人根本不买他的帐,眼睛一翻:有什么话就在这里。
韩逸飞快的扬下手又放下,道:有公文传达,你到底开不开门?
那人走近几步:什么?我没看清,你再拿出来看看。
这
怎么跟从听的故事里那种一骗就上当的没带脑的狱卒一点都不同,怎么这么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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