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嚎什么?把你的马尿憋回去,好歹你也是我大宋的车骑将军,军中数一数二大人物,看你那怂样!”
“呸,怂包,我都替你脸红!替你脸红!”
说着林蝉伸手就要抓起什么东西,狠狠砸向这个给他带来天大噩耗的黑脸汉子。
可惜他坐在床上实在没有趁手的物件儿,索性瞅见身旁的枕头。
二话不说抄起枕头狠狠砸向大汉,可惜枕头太轻实在吃不住力,轻飘飘地中途而废,并未砸到大汉。
林蝉更气,喘着粗气像气喘吁吁又无能为力的老牛!
若眼神能杀人,黑脸汉子早死几遍了。
也是,堂堂车骑将军都慌神了,下面当兵的还不来个一哄而散各奔东西?
只要不傻,就知道由他林蝉掌舵的这艘破船随时可能沉没,小的们还不纷纷跳船以自保?
韩小乔见林蝉生气,可心疼坏了,忙伸手在林蝉后背为他上下顺气,为他轻轻抚平怒火。
“大王,息怒,息怒!”
“若再急坏了身体,要嫔妾怎么……活啊!”
韩小乔的温婉言语,让林蝉怒气稍歇。
他的粗俗言语和滔天怒火,却也让熟悉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尤其是车骑将军杨天魁,惊愕的看向林蝉,一愣一愣都忘了擦眼泪和鼻涕。
至于黄印更不敢直视择人而噬的林蝉。
他低下头,面露古怪,暗里千思百转,脑海中闪过诸多谋划。
帝国柱石,帝国最高军事长官骠骑将军都降贼了,昔日忠实走狗鹰犬“三贼七狗”三贼之一的陆进都降贼了。
“三贼”现在只剩其二,国师邱正风和掌印大太监黄印了。
至于“七狗”面前这一狗已经瑟瑟发抖成了老狗。
其于六狗死的死逃的逃,也只剩下左丞相和羽林军统领了,而士兵更只剩下区区5000杂兵。
“真是树倒弥孙散,穷途末路。”
“我大宋还有救吗?反动统治还能继续维持么?”
他陆进一个人投降也就算了,还拉着手下三万精锐投降,简直岂有此理嘛。
现在,散关丢了,阻敌不要想了,说不定这会儿刘逆正在散关动员大伙儿进军太平镇呢。
敌人越来越多,自己个越玩越少,还玩个屁。
稍稍平复后,林蝉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思量后路。
林蝉已经后悔了,坐在王座上,他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全身而退,怎么逃出生天,怎么保住小命?
冥思苦想,苦思冥想,就是没有找到办法。
“难道真要被刘逆刘三辩捉住?然后献给谋朝篡位的好兄弟,最后,软禁赐毒一丈白绫伺候。”
“靠!这不对啊。”
“这不是主角应该拿到的剧本啊!
“想我林蝉也是人死鸟朝天的男人,不能坐以待毙。”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问题多!”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果然,负能量消失一空,开始心如止水了。
瞥了一眼宋国“蛀石”,现任最高军士长官车骑将军扬天魁。
扬天魁一脸萎顿挫败,无精打采的样子仿佛失了魂。
“麻辣隔壁的,这就一废物点心啊,前身是怎么从众多人才俊杰中选中这一位废柴的?”
“九州三十六郡的官员和精英任你挑挑拣拣,选了一个叛徒骠骑将军,一个胆小鬼车骑将军。”
好嘛,看来让人赶下王座是有其道理的。
现在,林蝉敢于过于自负的断定:“帝国蛀石”扬天魁短时间是不能用了,一个丧胆的将军不仅打不了胜仗,还会拖后腿。
“来人!”
小太监快步跑进屋内。
“王上!”
林蝉细细瞧了眼地上的小太监,刚才没瞧仔细,这个小太监原名叫李迎春,艺名“小李子”,是他小时候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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