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南笙不可置否。
“沈萌萌原本是金三顺的情人,一尸两命,小姑娘年纪轻轻可惜了,金三顺本来想解决这个麻烦,结果正好看见詹姆斯强奸未遂不小心杀了人,而这一幕刚好张平军也看见了,而张平军和詹姆斯走后,害怕沈萌萌没死的金三顺又补了几刀,又被后出了满月酒的张民平看见了。后面的你都知道了,詹姆斯借金领冠压下血案,张平军害怕惹事瞒而不报,张民平要挟敲诈金三顺,还有刚才的杀人灭口。”
陈南笙默了默,叹气说“潇潇,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啊?”
“下次不要再一个人冲出去了,好不好?”陈南笙突然抱紧了她,显得十分脆弱的哀求着,“我好害怕失去你。”
“滴——男主好感度98%。”
“好。”朱潇潇叹了口气,想,我也不能失去你,所以……这些危险,我愿意为你一个个扫除。
“那你下次行动,一定要通知我一声。”
“好。”
“对了,你把东西放哪儿了?”
“你猜?”朱潇潇冲他眨了眨眼,像是小狐狸一样的偷笑。
“医院?宅子里?”陈南笙猜道。
“不对。”她摇了摇手指,只想院子里。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陈南笙皱眉,“不会是家里吧?你什么时候弄过来的?”
陈南笙突然想起来,那天他回家看见洗完澡正在穿衣服的朱潇潇,浴室外侧摆放的那双微微沾土的鞋子。
“是那天!”
“你想起来了?我厉害吧。”朱潇潇得意洋洋的炫耀着,眼睛巴巴的看着他,像是在求表扬。
“厉害。”陈南笙摸了摸她顺滑的短发,宠溺的笑着。
南京。七月七日。上午十点钟。
本来车水马龙、鱼龙混杂的南京大道上现在清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两排军人把整条大道都守得死死地,道路上都铺了红毯,长长的一条,几乎横穿整个南京。
京江渡口,无数的军人穿着深绿色的军装严阵以待,萧鸣政和路峥两个人正站在最前面,看着滚滚的江水,眺望远方。气氛十分严肃,没有一个人说还,所有的人都安安静静的站立在阳光里,任热辣的阳光照下来,打在身上。军帽在脸上落下的阴影都不能遮挡头顶火辣辣的太阳。
路峥有些不情愿地等在太阳下,萧鸣政说道:“别急,就快来了。”
他笑了笑,和谈?重组议会?笑话。装个样子嘛,装给想要看的人看。把面子上做到位了,对方抓不住错处,那么,即使知道使他们做的也没有证据证明。
不然,不多时,几辆货船就出现在了远方的海面上。
萧鸣政挑了挑眉,耿振国竟然租了几辆货船来拉人,果然,这小家子气的样子还是一点也没变。他暗自想着,也没考虑到其实耿振国是在农村起义,也从来不收取革命区老乡们一分钱。
很快,巨大的轰鸣声和排水声越来越近,船靠岸了。
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睿智又亲和的男人穿着一身灰蓝色的军装从船上走了下来,后面陆续的跟着下来了许多人,大概有一个营的样子。
路峥豪气地笑着迎了上去,和耿振国用力的握了握手,寒暄道:“耿老弟,你终于来了,我们恭候已久了。”
耿振国和气的笑笑,收回来自己的手,回道:“路途遥远,让诸位久候了。
萧鸣政不动声色的走上前握了握尹泽锋的手,“来了就好,诸位先一下,剩下的事情我们下午再谈也不迟。”
“好。那就麻烦了。”耿振国跟在路峥和萧鸣政后面,对着尹泽锋递了一个眼神。船上的众人也跟在他们后面走着,平民党员们把耿振国和尹泽锋的后侧和左右两侧都护住了。
看着他们的动作,路峥和萧鸣政对视了一眼,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一群人秩序井然的走在铺了红毯的南京中心大道上,前方手握权势的四个人相互低声交谈,时不时说些与时政和国际形势有关却又无关痛痒的东西,貌合神离的走了一路,还配合报社的记者拍了几张用来写新闻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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