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攸宁私心里觉得秦遇时现在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觉得是她非要嫁给他以至于现在弄出这么多事情来,以至于无法首场。
而他,什么都不用做,就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她是如何焦头烂额,走投无路,方寸全无的。
最后,他是不是还得对她说一句——这就是自不量力的下场。
宋攸宁手上使力,甩开温既明的手,冷声说道:“既然你说要弥补我,好,我给你一个弥补我的机会。”
温既明听到宋攸宁松口,眼底浮上一层喜悦。
旁观者秦遇时看得只觉得可笑,都说温家公子知人识礼,人情练达,也不过是些高帽子罢了,连宋攸宁话里想要表达什么含义都看不懂。
“你离我远点,就是最好的弥补我的办法,谢谢!”宋攸宁疲于纠缠在温既明这件事当中,所以话说得狠。
说完,也没看温既明僵硬的表情,往秦遇时那边走去,“戏好看吗?”
秦遇时神色淡淡,倒也没有因为宋攸宁格外冲的话而生气动怒,“一般。”
“那待会儿请你免费看一场大戏。”
两人一同从病房这边离开,温既明看着宋攸宁的背影,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宋攸宁生父和祁家以及秦家关系都不错,但不知道宋攸宁到底何时与秦遇时这么熟稔。
是上次在会所他们两撞在一块儿?还是别的什么时候?
男人心中到底有那样的劣根性在,自己的初恋不管和哪个男人走得近,心里都会不舒服。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温既明一度觉得,宋攸宁这辈子如果不和他在一起,最好别和任何男人在一起。
……
宋攸宁现在怒气满满,从原先理亏的那一方变成站理的受害方,原本她兢兢业业地去找医生,找理疗师,在人家诊所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就为了能给祁慕颜找最好的康复理疗师。
她想做个有诚意的道歉者,诚心希望祁家能接受她的道歉。
但是,祁家迫不及待地对弟弟下手这件事,让宋攸宁意外又震怒。
而她正在心中焚烧着的怒火,被秦遇时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就浇灭了。
“医生说,小七食指的神经坏死,就算痊愈,食指也废了。”
废了。
宋攸宁放缓脚步,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心头的怒火被浇灭之后,一片荒芜……
她有些错愕地开口,问:“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记得有个篮球运动员食指骨折之后还能继续打球,还……”
“那你知不知道那个篮球运动员的食指,再也没办法弯曲?”秦遇时轻而易举就打破宋攸宁最后一点骐骥,“所以,不管待会儿小七父母说什么,你道歉就是了。”
宋攸宁点头,大概是祁慕颜食指废了这件事对她冲击太大,是真的从内心里面感到歉疚。
但……
宋攸宁忽然停下脚步,抬头望向秦遇时,“那我弟弟的事情呢?他们就能这么肆意妄为地对我弟弟下手?”
“你弟弟不在我管辖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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