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睡梦中的宫千虞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她猛地坐起身来,双眼睛则瞪得很大,声音有些干涩:“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睡前有将门窗全部的关好,而这人现在就在房内,门窗却依旧关的好好地,半点被破坏的痕迹都没樱
南宫淮声音微冷:“你怎么跑了?你不是过要帮我医治?话不算话。”
宫千虞闭闭眼,听着清冷的音调,这人在她面前话从未修饰过声音,而她却从未因此而起疑过,就这么被诓骗了这么久,想到这,她心底的火就燃起来了。
“喂,你怎么不话?”南宫淮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我就是话不算话,你能拿我怎么样?”宫千虞冷冷的看着他。
南宫淮打了个冷战:“你这是在生气?你又生什么气了?”
宫千虞气结:“我不会再给你医治了,你赶紧滚出去。”着拉起被子蒙头躺下。
“你这庸医怎么这么喜欢半途而废。”南宫淮眼眸带着促狭,语气调侃。
宫千虞彻底被激怒了,她翻身从床上坐起身来,赤脚大步上前。
气势汹汹的往他的方向而来,南宫淮顿时有些怔怔的看着她的动作。
只见她抬手往他脸上伸出,他这才慌忙捂住脸上的铁面具,清冷的嗓音响起:“你这是做什么?”
宫千虞的声音更冷上几分,语带讥讽的道:“怎么?不管让我看你的模样,是面容丑陋,还是心里有鬼?”
南宫淮被噎得无话可,心底明白她怕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宫千虞低下头,双手攥成拳紧紧的嵌入掌心,语气充满怒火:“王爷,玩的还开心吗?”
南宫淮微微有些愣怔,片刻便眼眸带笑,目光促狭,清冷的嗓多了几丝起伏:“你何时知道的?”
宫千虞眼底布满凌厉,这人还敢笑,真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威胁道:“你还不快滚出去?再不走我就……”
“就如何?”他问。
“我就大叫,让所有人知道你堂堂安逸王府王爷竟然使这等无耻下流的人,让你丢尽安逸王府的颜面,让你在京城里夹着尾巴做人。”她一口气完,因为用力过度而气喘吁吁的。
南宫淮眼底带着些许笑意:“你试试看?看我是从此在京城夹着尾巴做人,还是……迎娶你入府也不失为一个挽回名声的好办法。”
宫千虞因为过分生气脸上浮现淡淡的粉红,气得浑身直发抖:“你、你,你这怎么能这么无耻。”她恍惚想到什么,质问道:“最近京城盛传的那些关于你我的流言,可是你传出去的?”
南宫淮表情恳诚的摇头:“不是。”他没有传出谣言,他只是在谣言传出的是有没有制止,任由发酵。
宫千虞不是很相信他的话,目光仍是带着狐疑的盯着他。
他双手摊开:“真不是我。”表情极其无辜。
宫千虞舒了口气,翻了个白眼:“算了,反正都已经传出去了,是与不是也不重要了,眼下澄清比较重要。”
南宫淮摇头:“眼下最重要的并非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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