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虞笑了笑,左手揉着因用力过猛而发酸的右手,眼神飘忽不好意思直视眼前的人。
“你最好解释一下。”南宫淮声音夹杂着碎冰,周围的气压低的让人窒息。
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到现在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不是那么样吃的。”她解释道:“邑樊花的花瓣和根茎有着截然相反的作用,也因此相互制衡,要想完全解开邑樊花的毒,还需要解药和着邑樊花花瓣泡的水一起喝,才能发挥功效。”
“所以你就对我动手?好大的胆子。”南宫淮发现她还真是胆大包,上一次辱骂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一次直接对他动手。
宫千虞挥了挥手,跑向门外:“我去给你拿花瓣水。”
南宫淮从服用解药之后,宫千虞便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我要去如厕你也要跟着?”南宫淮站在茅房前边,冷着脸问道。
宫千虞望着他黑漆漆的面具,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隐约觉得他不悦,这两相处多了,不用看脸都知道他的情绪。
她颔首:“你如厕吧,我等你。”着就只是背过身去而已。
南宫淮沉默了。
片刻后,南宫淮如厕后沉着脸出来:“服药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我现在依旧安然无恙,你是不是可以给我点空间,隔开点距离。”这样的寸步不离让他感觉到极其不便。
宫千虞也知道她这样的行为像极了变态,可是她实在是担心,这个解药是她根据梦境制作出来的,并没有经过真实的实验,而梦境的的一切都是的情节,如果那个作者不靠谱随便写几味药材就是解药了,而她却直接制作出来,那她不就成为作者的侩子手了。
所以她需要慎重再慎重。
“到明一亮,你若安然无恙,我便不再时时刻刻盯着你。”她平静的道。
“你……”南宫淮还想什么,突然捂住胸口,眼睛眯了眯,像是在忍耐什么,张张口未出什么就昏了过去。
“喂喂,你怎么了?”宫千虞接住了昏倒下来的人,她紧张的探了探他的脉象,长长的舒了口气:“你真是吓死我了,还好只是正常药性起作用,只是昏倒而已。”
她望了望与柴房还有一点距离,而人却已经昏倒了,无奈之下,她拖着这一米九的大高个,他背部着地,被她揪着领口往柴房拖拽,拖拽期间还不时磕到碰到。
躲在树上的王海忍着热泪,声的道:“上官少爷,我们要不下去帮忙吧。”实在看不下去了。
上官轩语气充满恶趣味:“怎么下去,你想在宫姐面前暴露身份吗?忘记你家少爷的交代了吗?”
南宫淮的胳膊卡在门槛了,脑袋也撞到门上了,还好有铁面具挡一挡,没有撞得很厉害,可是王海看得胆颤心惊,犹豫的道:“要不我用石头将宫姐弄晕,然后我们帮忙搬动王爷回屋,这样也不会暴露我们身份,同时还能保护王爷。”
上官轩笑着问道:“你用石头弄晕宫姐,如果一个不心,力气重了些,伤了宫姐,你觉得你家王爷醒来之后会如何?”
王海打了个寒战,会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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