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那的几个蒙面人就是程老板的手下,这个程老板应该就是这个疫病幕后的推手,不过程老板和四皇子、宫千桦是什么关系,现在才不得而知。
“这几花期就要到了,刘二应该是去城里告诉程老板来收货了,现在应该没在村里了。”大牛道。
宫千虞心底一惊,眼神变得锐利冷冽起来,她才刚刚进入杏乡里都被那些人人盯上,且痛下杀手,可见这帮人做事缜密且心狠手辣,而这些种植毒药原料的村民,怕是在花期过后不会有好下场。
思及那个刚刚才出生的婴孩,村庄里又有多少人为被无辜受连累,宫千虞的心愈加沉重起来。
“到花期大概还有几?”宫千虞追问道。
大牛抬头望了望空,心底估摸了一下:“花期在立冬,大概还有三,在立冬的午时拔下杏里花能把三日不枯萎,到时候早起,程老板就会派人过来候着,等午时一到就动手。”
只剩下不到三的时间,宫千虞一阵心慌,她到底该怎么做?
她以为上指示让她跳崖是条活路,没想到另一条死路。
柴房门内,一道身影立于门边,南宫淮眼眸底下尽是一片冷芒,嘴角勾起冷酷的讽笑:“程老板?墨诚毅果然是你。”
午时,宫千虞端着饭步柴房,一进门就看到那人已经苏醒,坐在床边,脸色苍白冷凝的模样着实有些吓人。
“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宫千虞心翼翼的问道。
南宫淮伸出手,掀开玄色衣袖,露出白皙的皮肤。
她上前一步仔细一看,却发现白皙的皮肤上面浮起一个个红色的疙瘩,她抬头往他领口处望去,脖颈处也开始泛红,看样子也是要开始冒红疙瘩了。
“你过敏了。”她冷静下来陈述事实。
南宫淮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宫千虞心底一软:“可能是这被子太潮湿了,才导致你过敏,我这里有点药,不过你现在浑身脏兮兮的,如果就这样上药,可能会感染。”
“嗯?”他抬手就往脖子挠去,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宫千虞垂眸沉思一下,灵机一动:“我刚刚在外面逛了一圈,发现有一条溪,地方还算隐蔽,要不你去那里洗澡吧,洗干净了再上药,别糟蹋了我的药。”
他点零头:“你带我去。”
“我……”她犹豫了一下:“不太方便吧。”
“你要偷看我洗澡?”他平静的问道。
她急忙否定回答:“当然不会。”
“那就好,我注意我自己的清白的。”他穿上短靴站起身来:“走吧。”
“你……”她深呼吸一口气:“走吧。”谁让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宫千虞带着这么麻烦的男人来到溪边,她刚转身就对上男饶上半身。
“喂,你……”她惊吓的背过身:“我还在这里呢。”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脱衣服,宫千虞简直气炸了。
南宫淮声音带着些许笑意:“我知道。”
“知道你还脱衣服。”宫千虞声音带着气急败坏,身后却已经传来入水声,这不要脸的男人旁若无饶进入溪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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