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虞在睡梦中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嚷嚷声吵醒,她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挣扎的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带着玄铁面具的脸。
她整个人所在他的怀中,他的手臂圈着她侧躺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完全零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饶是她的思想来自现代,但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她的双手被困在他的怀中,要动弹都是个大难题,更别离开他的怀里了。
她果断放弃挣扎,耳边却依旧是热闹的吵闹声,她这时才发现自己躺一间十分简陋的房间里,昨晚不是在树林里的水潭边睡着的吗?这里是哪里?
门外吵杂的声响还在继续,依稀听得见外面的对话。
“大牛,赶紧去城里请个大夫过来,产婆孩子生下来了,但你媳妇大出血了,现在赶紧去请大夫来,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你媳妇。”
“大出血……那孩子还好吗?”男饶声音十分的着急。
宫千虞听得直翻白眼,这男的是不是太自私零,他媳妇大出血了,他竟然只关心孩子。
不行她要出去救救那可怜的产妇。
她激动的坐起身来,蓦然发现,她身体自由了,低头一看,对上了男饶幽深的眼睛。
男人揉着额头,声音带着沙哑:“要去帮忙吗?”
宫千虞毫不犹豫的点头,喃喃道:“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开始生孩子,难产多久了,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她生气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有些责怪自己没有早一点醒来。
南宫淮摸了摸她的脑袋,抚了抚乱翘的头发,平静地道:“寅时开始有声响,辰时便听见外面有人产妇难产。”
宫千虞听着他的话,看了一下外面的时辰,在心底估算了一下时辰,惊觉这人难道很早便醒来了?刚刚不过是在装睡。
她心底一时间有些气愤,但现最要紧的是帮助产妇度过生产难关,她没时间和他计较。
她急急忙忙的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走出门去:“我就是大夫,能让我看看产妇吗?”
南宫淮手撑着头部,望着她走出门去的背影,唇角勾勒出笑意,她还真是从不让人失望呢。
宫千虞一进门便问道浓厚的血腥味,血腥味中有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她眉头紧紧皱起,往桌上看去,桌上插着一瓶盛开的邑樊花。
她没有时间理会这个,拖的时辰越久,产妇便越危险,此刻产妇已经将孩子顺利生产,但是下身大出血不止,气若游丝的愣愣的望着床顶,仿佛已经失去神智一般。
而房间内唯一的人就是产婆,产婆正抱着嗷嗷大哭的孩子,轻手轻脚的擦拭着身体,根本没有理会产妇此刻的状态,仿佛孩子已经生产下来,一切就与她无关了似的。
不仅是产婆这么认为,产妇自己本身似乎因为身体虚弱,而失去求生意志一般。
她径直上前,指尖搭在产妇的手腕内侧,产妇此刻已经剩下最后一口气,要把这产妇救活无疑是和阎王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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