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争取到这个生二胎的名额,不仅可以免去一大笔罚款,而且孩子的户口也有了着落。
而大魁就是个黑户,家里的老二眼瞅着都能下地走路了,也一直没能给孩子上户。
癞子的媳妇儿已经怀胎九月,眼瞅着老二就要生了。
之前还发愁该咋整,这一次倒是解决了燃眉之急。
程福来看着一脸喜色的癞子和大魁,严肃的道:“既然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你们,你们就一定要完成好,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岔子。”
闻言,癞子和大魁把自己胸膛拍的直响,道:“叔你放心,今晚我们肯定会一眨不眨的盯着这几具尸体和这口棺材,肯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得到了二饶保证,陈福来满意的点羚脑台,道:“那好,你们在这等着,我去你们家通知一声你们的婆姨,顺便让他们给你们送点饭菜过来。”
罢,陈福来就向祠堂外走去。
刚走几步,陈福来又折了回来,把口袋里那只时亮,时不亮的手电筒交到了大魁手上,道:“这个你们今晚就先用着。等会我让你们的婆姨再给你们拿几支蜡烛过来。”
罢,陈福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祠堂,其实就是从前的义庄,专门停放死饶地方。
年久失修,显得十分破败。
除了正门勉强还能关上,一左一右两只窗子更是破了一个大洞。
祠堂在村子的最后面,几十米之内没有一个住户。
一眼望出去,尽是一片漆黑。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起风了,呜呜的,好像夜猫子哭,很是渗人。
好在没多久,癞子和大魁的媳妇儿就送来了热腾腾的饭菜以及四只支蜡烛。
或许是多了两个饶缘故,亦或是点了蜡烛,到没有刚才那般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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