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找来了林羽生的那件蓝衫,经过多次水洗蓝衫以有些褪色了。林广穿上后很满意。
李将军:“我想让仆人阿贵和你一起走,你没见过我女儿,我怕到时候你向他们要人他们调包用别人来骗你。阿贵年轻机灵路上不会给你填麻烦的。他还可以在路上伺候你和我女儿。”
不亏曾经是将军,一切都想得很缜密。的确调包计不可不防。
林广:“很好,到时候可以叫阿贵把你女儿送回来,我去办我的事。”
“贺大侠,我还有一件事相求。”李将军面有几分难色。
林广问:“什么事?”
李将军:“虽然那件事以过了十九年,太子又被废,但太子羽翼众多,还有那些武林人士……贺大侠不要笑话,我并不怕死,只是还有羽生的妻女和双亲,我怕你出去露了身份他们会来抱复。如果我岳兄弟的家人遭到什么不幸的话,那我可真是罪该万死,死了也无颜去见泉下之人了。”
林广听了这话很感动也很钦佩李将军的为人。李将军也是个君子,难怪林羽生会对他如父如兄般爱戴。
林广:“你的顾虑是有道理的,你想让我换个名儿,其实这你不用操心,我以不是十九年前的林广了,那个林广早以死了,死在了他的好朋友手上。所以我没有必要再用那个名儿了。”
李将军感激地:“贺大侠能理解我的苦衷就好。”
林广问:“你想知道我的新名儿吗?”
李将军:“不知大侠改变成何名号了?”
林广看着李将军缓缓地:“林羽生。”
李将军的心震颤了,难怪林广要林羽生的旧衣,原来他早想好了,他是要让林羽生的姓名扬名下,让林羽生永远活着。李将军眼里包含热泪,他真不知该什么好。
林广甚重地:“从现在起,我就叫林羽生。我不会辱没这个姓名,我要让所有的人都记住这个姓名。所以从现在起我就叫林羽生!”
李将军激动地:“岳兄弟,不,我不配叫你兄弟。岳大侠,这真是太好了,羽生如果在有灵一定会感到很高心。”他以是泪水盈眶。
李将军拿出一柄剑,剑鞘镶金嵌玉很奢华漂亮。
李将军:“这柄剑曾跟随我冲锋陷阵多年,而今我年迈体衰帮不了你的忙了,就让这柄剑替我伴在岳大侠左右尽一份绵薄之力吧。”
林羽生:“我从来不用兵器。”但看到李将军失望之色他又:“不过我现在不是林广了。”
他把剑接了过来,李将军一脸欣慰之色。林羽生抽出剑看,剑身如雪有一股寒气袭人肌肤。林羽生把垂在眼前的一缕长发吹向剑锋,发丝触剑锋纷纷而断。
“好剑!”林羽生:“只是这剑鞘剑柄装饰华丽有些俗气。”
李将军:“朝中武将都有装饰剑鞘嗜好,所以当时我也就入了俗流。”
李将军问林羽生还有何要求,林羽生向李将军要了一个斗笠戴上。戴上斗笠的他给李将军一种不出的感觉。好像林羽生是来自另一个不知名的世界,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拿什么来比喻恰到好处他又一时想不出来。
跟随林羽生的仆人阿贵是个精壮年轻的后生。“路上好好伺候林老爷,要事事听林老爷的话。”李将军吩咐阿贵。阿贵:“放心吧老爷,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事都做好。”
三人走出屋子忽听两个女子悲恸地哭叫声传来。哭声来自另一座院落。听到这哭声李将军身体颤动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他的面色也变得很痛苦。
“这哭喊的两个女人是谁?”林羽生问。
李将军痛苦地:“是羽生的妻子和女儿……她们回来了,我真是没脸再见她们娘俩了。”
林羽生听了心里戚然悸动。今早他出石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参拜了“林羽生”的遗体。他强遏制心中的悲痛对着“林羽生”的遗体:“岳哥,弟终于出来了。你好好睡吧,我去替你抱仇。”
然后他又看了林羽生的伤。“李能亮趁他不防备当胸打了他一掌,没想到就……”李将军在旁。他当时:“一掌就够了,好功夫。”那时他心里充满了对李能亮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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