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来人正是严元驹。
连高哲都大吃一惊,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见到严元驹,要知道此前他曾经找过严元驹的下落,后来因为找不到他而离开了山海洞天,之后严元驹就一直玩消失,再也没有见到或听到有关他的半个字句,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玄天宗的弟子,脱下了【】一身的白云素衣,却穿了乐山剑宗的弟子服饰,显然他已经投靠了乐山剑宗。
严元驹笑的很勉强,他似乎是一直在刻意维持自己的表情,并不想让高哲看出他此刻的内心深处的想法,他知道高哲会看相,因此他竭力掩盖自己的真实表情。
“看来你已经投靠了乐山剑宗了。”
“不错,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乐山剑宗胜过玄天宗数十倍,资源也要比玄天宗丰厚,何况玄天宗已经将我逐出门墙,我又何必恬不知耻不要脸继续向玄天宗靠拢。”
严元驹说话的味道在这一刻完全变了,高哲却觉着他从一个有情之人变成了无情之人,没有丝毫的人情味,这一刻他变得麻木、冷、无情,简直与之前的判若两人。
当然此前高哲就对严元驹没有什么好感,两人早已经是仇深似海,如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如同严元驹说得新仇旧恨今日一并了账。
“你个杂碎,居然还有胆子来,我要替金正报仇,杀了你这个杂碎!”韩振衣见到严元驹气得暴跳如雷,十分冲动,恨不得立即将严元驹撕成碎片,放在金正的坟前祭奠他的亡魂。
严元驹瞥了他一眼,忙打趣着:“我道是谁,原来是振衣兄,你与金正二人同穿一条裤子,自然是向内而不向外了。”
严元驹这话带有讥讽的意味,韩振衣焉然会听不出来,他大怒,想要直接前动手,然而却被高哲拦住了,眼神示意让他不要冲动,韩振衣这才勉强按下自己的心头怒火,站在一旁。
“既然你已经不再是玄天宗的弟子,那我们之间便没有了任何的干系,你不用高师兄前高师兄后的,你的假仁假义我早就看清楚了,今日你来此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挑战我,我以前仁慈都放过你,却酿成今日之祸,今日我是不会让你活着下山了,我要替金正报仇。”
严元驹干笑了两声,道:“先前是出于礼,这才叫你一声高师兄,我知道你收拢人心的本事要比我高明,我今日之所以大胆前来就是跟你解决这场争斗,高哲,我先后三次败在你手,奇耻大辱,咱们新仇旧恨就在这里一并了结!”
“呵呵,那还等什么,来吧!”
高哲抽剑而出,冲天而起。
严元驹见状,同样利剑出鞘,嚯的拔地而起。
所有人都在此时让出了一个大圈子,这是严元驹与高哲两人之间的恩怨,外人就没有必要再行插手了。
两人已经交手了,刀光剑影在一瞬间就已经过了十余招。
高哲的出剑速度依旧极快,每一剑连带着后面的招式,环环相扣,生生不息,关键是下面的人连剑影都难以捕捉到。
可就是这样,严元驹却将高哲的每一剑都抵挡住了,似乎他是知道高哲出剑会落在哪里一般,极为凑巧的将东游剑挡了回去。
不要说底下人看的惊讶,此刻便是连高哲都是震惊不已,自己的剑法居然会被严元驹给捕捉到,甚至对他的剑招十分的熟悉,连剑尖落在哪里都好似提前知道一样。
这就不得不叫人难以捉摸了。
“这个杂碎,怎么功力一下子提高了这么多?”韩振衣不解道。
“连我们都无法分别出高师兄的剑法落到哪里,这严元驹好像是提前知道一样,处处能够在高师兄的东游剑到的那一刻提前格挡,高师兄所使的东游剑典全被他抵挡,无形之中就被化解掉了。”
郭自强也有些不解,以他对严元驹的了解,他跟高哲不论是道法还是功力都差太多了,不可能去了山海洞天短短几天功力道法就增长的这么快,这其中必然蹊跷。
高哲与严元驹对招,吃惊程度越来越大,这严元驹的功力远超乎高哲的想象他发现自己忽然在严元驹手中施展任何的剑术都不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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