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兄弟!你不要怕!有什么事兄弟我给你担着!这种老师你必须给他来硬的,你一直向他服软,他还真觉得你好欺负!“
狗哥拍了拍方承组的肩膀,向方承组打着包票,要是有什么事情他苟杰龙给担着!
如果说冷亦寒在函数市第一中学里被称为冷少,那么苟杰龙同样适合这种叫法。
只不过苟杰龙这个人,为人比较低调。
他的家境其实和冷亦寒的家境差不了多少。
如果苟杰龙想的话,那么学校里叫他杰少、龙哥的人绝对不会比叫冷亦寒冷少的人少。
苟杰龙不喜欢那些虚情假意,只是看上了他的钱或者是有着别的目的的狐朋狗友。
他想要的是像方承组这样真挚而纯真的朋友,方承组待苟杰龙以真心,那苟杰龙便还之以真意。
花香而不久,塑花久而无香,友谊如同一朵美丽的小花,无论生长在荒野,还是闹市,它都散发出幽香。
自从知道了方承组将与他的友谊写进了作文中之后,苟杰龙便下定决心。
想和方承组现在是好朋友,到了八十岁,他们依旧是好朋友!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数人世相逢,百年欢笑,能得几回又?
人生不易,知己难寻,能遇之一二,谁又岂敢不好好珍惜?
方承组看着苟杰龙灿烂的笑容,他知道苟杰龙的笑容是专门给他的,给他鼓励的。
”嗯!“
方承组重重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苟杰龙在前率先走出了教室。
方承组跟在苟杰龙的后面,最开始的时候,他的头有些低,身子有些微佝,显得有些落寞疲惫。
然而没有过多长时间,方承组的身子渐渐挺直,头也渐渐抬起,重新开始平视前方。
午后的阳光照耀在少年的身上,仿佛在燃烧。
两名少年最后都是昂着头走出教室的,连余光都没有瞟一眼站在讲台上的冷列夫,。
出了教室之后,冷列夫随手将教室的前门重重一推,砰地一声发出剧烈的声响。
然而,门外的少年则是相视一笑,那悦耳的笑声传到冷列夫的耳朵中却显得尤为的刺耳。
”哼!真是气死我了!“、
冷列夫将手中的试卷重重地往讲台上一甩,松了松脖子下衬衣的扣子,气得在讲台上走来走去。
这课他也没心情上了,被狗哥顶撞了几句,此时的冷列夫肺都快气炸了。
但是狗哥家里的背景他也还是了解一些的,比之冷亦寒家,也查不到哪儿去。
所以即便是他冷列夫,也不敢太得罪苟杰龙。
就连上次苟杰龙故意搞小动作,他也没有点苟杰龙的名,而是将方承组点了起来,让他站着上了一节课。
班上的同学也显然没有想到,苟杰龙今日居然敢和冷列夫顶嘴。
一时间教室里变得议论纷纷了起来。
大多数人都觉得苟杰龙和方承组做得不对,不该和冷列夫顶嘴,更不该和冷列夫对着干。
可这些人又哪里知道,错根本不在于方承组和苟杰龙,只是冷列夫欺人太甚!
冷少看着方承组一步一步走出教室,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彭小琳看着两位并肩而行的少年,眼眸中有着星光在闪烁。
少年向来不知天高地厚,放眼处,皆自负才高八斗,虽是自命风流,倒也坦诚无忧。
谁不爱这样的少年?
谦和而狂妄,骄傲而坦然。
”对不起呀狗哥,都怪我连累了你!“
方承组望着身旁的狗哥,抿了抿嘴,略带歉意道。
”害,哪里的话?我们是谁?我们是兄弟啊!这垃圾化学课不停也罢,我让我妈给我请化学家教,请高分子材料大学的博士生,他冷列夫一个研究生装什么装,真的是!“
苟杰龙趴在走廊的围墙上,看着楼外的树林,不屑道。
高一年级阿基米德般在教学楼的三楼,走廊上有半人多高的围墙拦着,怕同学们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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