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菱道:“我直接问我大姐,让她不要嫁给曲晨风不行吗?”江淮道:“若事情真是咱们推测的那样,你大姐选择隐瞒就是不愿陈年丑事公诸于众,她想要维护风家的颜面!”风菱叹道:“若是我大姐真的已知十三年前的事,她出于为我爹和我们家着想,确实会希望此事不要被重提。只是,曲家?若曲晨风真是曲友的后人,那他得多怨恨我们家呀!我大姐嫁给他,岂不是羊入虎口?”
江淮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唯今只有为逝人正名,才能化掉曲家人的仇恨。当然,我作为一方知府,更要为那几十亡灵冤魂的讨回公道!不仅仅是曲家的十几口命,还有跟曲家相关的那一众人!”
江淮又把写着亡者性命的册子展开给风菱看,那一长串的名字,好不刺眼!风菱躲着不看,她推开江淮,后退几步道:“我是来找你帮我找阿良,你却莫名其妙跟我说这些!你害的我现在头皮发麻,心头恶心,我走了!”说着,她拔腿一溜烟跑了出去。
告诉风菱十三年前那个案件的始末,是一步险棋。江淮走了这步险棋,但他不得不拉她风菱下水。一来,向朝廷奏请重审此案需要新证据,唯一的突破口只能是当年的主要证人风明。只要风明来推翻自己的证词,就能得到重审的机会;二来,江淮要仇家的女儿也来承受负罪感。
无论是江淮也好,曲晨风也罢,他们在仇恨的苦水里挣扎了太久,噩梦与独活的罪恶感时常袭击着他们。而仇家的三个女儿,却一直活在艳阳高照里,不知寒不知饿,生活里更无梦魇和谋划算计。对此,曲晨风和江淮耿耿于怀,他们定不能叫仇家的女儿风荨和风菱舒服!
江淮的第一捕头小山,匆忙跑来说:“大人,威远镖局的人拉了梁家五车货物出城了!”江淮问:“运往哪里?”
小山道:“京城方向!”江淮道:“派人盯着,别暴露了行藏!”小山道:“大人放心,已安排妥当。”
风荨是偶然撞见梁家那五车货物出城,而曲晨风和江淮则是盯了威远镖局和梁家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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