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大胆猜测,一定跳不脱‘Алексей阿历克赛(保卫)’、‘Борис鲍里斯(为荣誉而斗争)’、‘Николай尼古拉(人民胜利)’或者‘Яковь雅可夫(抓孪生哥哥脚后跟而生)’这么几个大方向。
其实毛子只会那么一句中文。剩下的他连‘你好’和‘再见’都分不清。作为一个精通世界上顶难懂的语言------俄语,又开了英语作为二外的俄罗斯人。你不能指望他再多会一门中文,也不能指望他英文说的有多么好。
也许正是因为这点儿语言上的障碍,一开始我们对彼此都有些不满。
毛子不明白为什么我只比他大两岁,年纪轻轻就可以带他做毕业设计。几次三番找导师交涉无果后,竟转而同我当面理论。
以至我每天不得不就“3+1+1”和“1+2+1”为什么加起来等于8?为什么我研究生和博士一共只上了四年?同他展开深刻讨论。
没办法,我害怕啊,我怕他一激动会对我动粗。
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可不明白的?很显然中间的那两年如果在同一个实验室读,是可以申请合并的。这很难理解吗?
这样的毛子使我想起三、四年前年,疫情期间我被困在家里用自己笔记本跑程序的惨状。实验室工作站GPU7秒钟就能跑完的代码,我的电脑硬生生一跑就是4个小时。
白天我写程序它跑程序,晚上我睡觉它还在跑程序。
是的,毛子就是我那台千疮百孔、徒有其表的戴尔灵越燃7000。
我险些要因为他给所有俄罗斯同胞的数学计算能力都打上大大的问号。
如果你问我那为什么我们后来关系会好得形影不离、劝退男友?
我只能说:对不起,我是个肤浅的人。
毛子长得虽然凶,但是帅。虽然是个傻学弟,但有天我路过Sce,看见他一个人抱着吉他坐在草坪上唱《Some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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