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J说,要是30岁就好了。
我问AJ:“如果我今年25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他回答:“如果我今年30岁,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我们之间的弯弯绕绕像一个死胡同,说不上是哪里差了一点点,又好像哪里都差了一点点。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要是重来一遍,还是别再见面,也别再促膝长谈了。
有次闲聊,AJ说日本的音乐是全亚洲最好的。我问他上次分享的《Merry Christmas Mr.Lawrence》有没有听过宇多田光的版本,也非常好听。AJ说:sure,他会听完所有的版本,再跟我分享他最喜欢的。
我跟AJ讲,其实中国近几年也有很多编的很好的曲子,比如国家宝藏系列,我就很喜欢。他说:《水龙吟》。
《水龙吟》是我整个系列最最喜欢的曲子,一方面是作曲,一方面是李白:“烟花宜落日,丝管醉春风。笛奏龙吟水,箫鸣凤下空。”
说来也奇怪,AJ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可以“阅读我”。连他自己都说:“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像每次都刚好猜对。”
我猜最初AJ对我开始感兴趣,是我向他表白时引用了他喜欢的《傲慢与偏见》中的台词:
“我也说不准是在什么时间地点,看见了你什么样的姿态,听到了你什么样的谈吐,使我开始爱上了你。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等我发觉自己爱上你时,我已经走了一半路了。如果可以,剩下的那些路,我还想一直爱你。”
还有那次他说:“你翻我的朋友圈做什么,那里面什么也没有”,我回答他:“不啊,里面有你分享过的歌。音乐是人心的横截面。”
“耳机里的秘密,是情歌还是民谣,乡村还是朋克。音乐是人心的横截面,剖开你的爱和痛,你的追求和过往,所有不可言说的暴虐与温柔,只有喜欢的音乐绝对不会说谎。”
那一瞬间AJ看我的眼神好像有光,照亮了彼此。
AJ就是这样一个内里渴望拥有诗人气质的科学家,时不时还犯酸,否则他怎会偏爱仓央嘉措,又喜欢叶芝的“Far-off, most sed inviolate Rose”。
他对我念:“你是我遥远的、神秘的、不可侵犯的玫瑰”。
也许这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本质上我和AJ很像,我们之间存在遥远的相似性。就好像他在看着我时,也能穿过时间看见年轻的自己。
有次我和AJ讨论新看到的混沌理论,AJ很赞同《The Secret Life of Chaos》里的观点:
“A shrewd engineer would use fra many mas, you better uand why nature, which is shrewder uses them in its ways. They are all over in biology. They're sdutions that ioh over and over and ain.”
“Math is our one and y f the plexity of nature.”
说这与他在材料工程领域,却自小喜欢数学与生物而产生的很多观点不谋而合。
而我一直喜欢物理,对宇宙内在原理深感好奇,研究生打算涉足机器学习领域,则更赞同结尾时的另一种说法:
“Desig ive interferi's a of the uhere is somethi some initial s ahe whole things spontaneously happen in all of it wonder and all of it beauty.”
我们相视一笑,像是觉得对方总能带给自己惊喜,继而又互相推荐一些另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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