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台下乌泱泱的新生、教授和嘉宾,一向不怯场的我紧张到心慌------我无法灵活地用英文像中文那样随机应变的救场。开场前10分钟,我隔着大半个中国给AJ打电话,想借他的安慰让自己拿着的提词卡片的手不再颤抖。
那封信的最后我写:Gin是你叫我的名字,琴酒。所以希望你以后坐在酒桌上,能想起我逼逼叨的样子,少喝一点,照顾好自己。
AJ倒像是把这话听进去了,只是以另一种形式------他会在酒桌上向我发来问候,每次都是那一句“Drunk”,还挺常发生。
听说人醉了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AJ也会在过了零点的夜里跟我说hey,听我叮嘱他少喝点酒、路上注意安全,和也许他最想听的晚安。
也是我最想说的,想亲口在每天夜里,趴在他耳边说给他听。
但自从我来了SZ市,AJ喝醉的频率越来越低,我也就知道,他不是真的醉了。
而我偶尔想念AJ的时候,会再翻开看看以前的书,就当是和老朋友见见面。想想那些我拼命阅读,希望更了解他的日子。
以前的日子里AJ开车的技术奇差,还非要炫耀自己7年前就拿了驾照,当年在英国开车开的可猛了。
谁知道在祖国母亲的怀抱里,区区侧方位停车竟惹得小区保安大叔跑来骂他,逼得他不得不撒谎自己半年前才拿到驾照。逗的我哈哈哈笑得停不下来,毕竟看自己老师被别人教育的机会可实在是难得。
所以那时AJ的车总拿去修,不是这里蹭了就是那里撞了。有一回直接撞到了树上,害他坐了2个半月的地铁。以至那个“开车去新校区接我下课吃饭”的诺言,到底也没实现。
不过AJ答应我又没有兑现的,又何止这一个。
最近我的男性朋友告诉我,他们也就是随口一说,让我不必放在心上。我才慢慢释怀,告诉自己,诺言只听得说出它时那一刻的真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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