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忆安缓缓仰起头抬起眸,但眼前人却是始终头靠在椅背上微仰着而不愿微低一下。
所以因身高的悬殊而够不着的夏忆安,只能从座椅上半起身向前倾去。
原还停留在他衬衫领口处的双手不自觉紧攒住了衬衫,不知是因想借此助力半站稳,还是因太过紧张。
距离愈来愈近,呼吸互洒在鼻翼间。
夏忆安双眸猛而一闭,整个人彻底倾了上去。
霎那,唇瓣上传来了柔软却又带凉的触福
祁夜黎双眼并未闭,看着微毫之距的浓密眼睫毛,一瞬感受到唇瓣而来的触感,漆黑双眸刹那已是愈沉愈黑。
搭在座椅上的双手一瞬紧攒,努力克制住涌升的火苗。
“呵,就这技术?你对满意二字有误解,还是对取悦二字有误解?”
夏忆安整颗心一颤,一沉。
未睁眼,只是唇上终是有所动作了起来。
生硬,笨拙,毫无技巧。
也突破不了那并未开启的牙关。
猛然一瞬,夏忆安来不及惊呼,腰肢只已是一紧,刹那整个人只已是被抵倒在座椅上。
唇上是毫无征兆猛烈而来的攻掠。
整颗心都彻底恐惧了起来。
主动变被动,无路可逃了。
就在夏忆安彻底以为要在车内难逃一劫的猛然一瞬,身上的重量却是忽而尽数消失。
惊然睁眼的两瞬,祁夜黎已然是坐至了前面驾驶座上。
车如利箭离弦,祁夜黎眉目死皱。
他会疯!如果再忍下去他真的会疯掉!
夏忆安怔然坐于后座,目光落于前方的背影上。
她知道他是,是赛车界的传奇。
只是,这却确确实实是她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他开车。
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车停在了酒店地下车场,夏忆安被人迅猛拽着崇梯直达了某层某房。
一阵旋地转,没有任何预告,疼痛便已是逼着夏忆安认清现实……
……
昏黑地间。
夏忆安无力地忍受着沉重重量。
想推开,却反倒被拥得更紧。
祁夜黎觉得自己此刻还是有意识的,所以才在结束后的第一瞬的想法便是:
就想这样死在她。身。上。
永远,永恒,都不要变。
都不能变。
夏忆安以为他是睡着了,干涩的双眼不知为何一点点湿润了起来。
沙哑无力的低音也才终敢一声声轻唤了起来,“夜黎,夜黎,夜黎,祁傻,祁傻……”
“夏忆安。”
猛而回喊的喑哑嗓音,夏忆安一震。
但下一瞬,却便又是被无尽的苦涩淹没。
“我恨你,恨死你了。
欺骗,谎言,背叛,你对我这么狠,但为了别的男人,却怎么可以这么付出!”
“……”
她觉得他是完全不可理喻聊,但,心中不仅未升愤怒,反而是愈发无尽的酸苦起来。
“夏忆安,只有我,只能是我。”
什么狗屁学生时代,什么狗屁鹿言铭。
我要你用整个余生来弥补我在你学生时代、少女时代、孩童时代的所有缺席!
只能是我!其他什么狗屁人,都不能残存一丝一毫!
夏忆安并不懂他在耳根低语的话到底是何意思,所以只当他是睡着了在胡言乱语些了。
……
夏忆安直接在酒店睡了一夜,醒来之时,四周已只剩她一人。
目光不经意瞥了眼床旁,便是见着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
如上次一样,但,还好,这次没有甩支票侮辱她。
起身洗漱收拾好自己,拖着疲惫身躯的夏忆安踏出酒店大门,奢侈地打了辆出租车直回住处。
然后便是直接走至临近的沙发处倒下了。
好累,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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