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谦也说得其实是他们仨刚到浅也村那天晚上喝醉后发生的事。
喝醉后的人都容易口干舌燥,他睡到一半觉得浑身难受无比,睡梦中就把身上的被子踢了一半。
少了一半被子后他顿时觉得畅快了些许,感到凉快不再燥热后他才继续睡了。
还等他凉快多久,睡他旁边的安室透看见他只有半个身子盖着被子,另外半个身子全都空在外面,担心着凉,好心地帮他把被子又盖上了。
被子一盖毛利谦也很快又觉得热了起来,他又把被子踢掉了。
没等他凉快下来,耐心负责的安室透再次爬起来好心帮他把被子盖上了,这次生怕毛利谦也再踢被子,安室透干脆帮他把被角压得严严实实,保证他再也踢下来。
于是毛利谦也热了一夜,第二天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安室透算账,声称安室透就是要捂死他然后谋财害命。
安室透不屑笑了,说毛利谦也三位数不到的存款也值得让他背负一条命。
两个人越吵越凶,差点在床上就打了起来。
后来村田国正推门进来看见两个人在床上滚在一起,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立刻把门关上了,他黝黑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后来无论毛利谦也和安室透如何解释,他都一副我听不进去的样子,白白闹了一场笑话。
“这个高尾说的话,可信吗?”
入江介西一针见血,“村田国正说过,他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混混,对于这种吃喝嫖赌样样都会的人,想必一定很擅长说谎,所以他说的话的可信性还有待商榷。”
他继续说道:“我不是说他撒谎了,我觉得有可能他不一定说的都是真话,会不会是他添油加醋将他所见的内容夸大夸张的说出去了呢?”
“很有可能。”安室透同意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毛利谦也问道。
入江介西“要是有办法能从高尾嘴里问出点别的什么就好了。”
“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个办法。”安室透推了推眼镜狡猾一笑,他看向旁边蹲在地方抽旱烟的村田国正,明显打起了村田国正的注意
十分钟,村田国正走进高尾的家里,说他家里来几个土豪小哥,都是城里人,人傻钱多,有两个想打麻将,四缺一,来不来?
说着村田国正压低声音凑到高尾耳边说自己昨天陪他俩打牌足足赢了1000块钱。
让高尾和他配合一下,今天再赢个1000块钱回去,他把他上衣口袋打开一条小缝,让高尾看见他兜里的里面一打红票票,在红票票的诱惑下,高尾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高尾到底输了多少,毛利谦也是没有眼睛看了。
他们四个人打麻将的时候,他就去了村头的小卖部去买了几瓶钙奶,弄个矮板凳坐旁边一边喝着钙奶一边和蚂蚁玩。
他智障般的把几瓶钙奶用胶带纸捆成一长排,挨个插上吸管,喝奶的时候就一次咬一个吸管,每瓶钙奶轮流喝上一口,雨露均沾,从不额外偏袒谁。
输钱后高尾试图耍赖,他嘴里骂着些不干不净不堪入耳的脏话。
毛利谦也不太想理会这种恶心下流的无赖,他在游戏里也是个著名的喷子,不过他骂人的水平要比高尾高出许多来,至少不会翻来覆去就对着你和你的父母双亲做文章。
入江介西和安室透则是根本没见到过这仗势。
尤其是入江介西,他教的体校的学生们平时都是与世隔绝的,只有周末才能出校门,别说泼妇骂街了,就连吵架都很少见,哪里应付得过来这种程度的破皮无赖汉啊。
见三个人都哑巴了。
高尾愈发得瑟,标准地小人得志的嘴脸。
他指着村田国正的鼻子破口大骂,眼瞅着是把他们几个人的父母双亲都慰问了一遍,再骂下去就要翻族谱刨祖坟了。
入江介西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是明显的能动手不动口的类型,况且高尾这种小人就该好好的治一治,否则越忍他他越会爬你头上去。
入江介西对准桌子一手刀下去,咔嚓一声把高尾屋里打麻将的那张四四方方的八仙桌给批成了两半,屋里瞬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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